里,队长给他下过死命令,只能继续等候,直到天明为止。
他不知道,阿琴已经被灭口,城中暗点被发现,海月客栈同样被包围。
他还不知道,队长已经重伤被杀,身首异处。
他更无法置信,老大身陷重围,生死悬于一线。
他也许是最幸运的一个,因等候逃脱了追捕,捡了一条小命。
当他看到不少人赶往州抚捕厅,大队人马第二次从捕厅出发时,心中的不详盖满了预测。
击碎他最后一丝希望的行动出现了,来自城防大营的红衣甲骑,正满大街地配合捕厅行事,高喊“逆贼狐面花盗已被包围,同党自首者一概不杀!”等口号,催促所有居民在家呆着,马上实行全城戒严。
也在这时,一辆马车驶近捕厅大门,几人押送一个蒙头的犯人,连拉带拽拖进了里面。
不是阿杜,很可能是其他同伴,出手一箭无法确保射杀,自己肯定会当场暴露,怎么办?
一股生死危机油然而生,令他不敢妄动丝毫,只能等待命运的选择。
……
海月客栈,双方在内外抓紧时间布置,准备展开最后的博弈。
时间在快慢不同的感受中流逝,指向了午夜25点。
此刻,整个海角州抚失去了喧闹声,人们快步回到了家中,街道上很快冷清起来,只有官兵的马蹄与脚步在敲响地面,包围客栈的人马越来越多,周围的房屋上下角落藏满了人,连小型的攻城器械都用上了。
州抚捕厅厅正大人来了,负责整个行动的指挥,一名厅副协调大营调度,涂捕总已经上报了大致过程,与另外两名捕总调动各自人马依令行事。
客栈内,气氛紧张而诡异,各项应急准备完成得差不多了。
毒牙在手下的治疗下,已经止血包扎,一面囫囵吞枣地吃些烤肉,一面指挥手下做最后殊死搏斗的打算。
他将手下二十多人分成了几组,一组密切留意外间动静,弓箭手随时防备前后偷袭;一组将以前暗藏的黑火药绑缚在人质身上,准备利用人质做挡箭牌要挟官府;一组开始做出城的马车布置,到时候方便出城脱逃;一组继续与官府对话,拿人质作为出城的筹码,想要通过谈判,达到连夜出城的目的。
这种情势下,突围或死扛无疑自投罗网,通过人质交换出城,成为唯一的选择。
客栈外,捕厅厅正综合所有信息,知晓留宿海月客栈的团队人马,是名不见经传的安达镖局,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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