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不得不面对的一环,没有谁能说自己百分百可以规避掉这些灾难,就跟你现在的情况一样,在这个地方呆久了总有倒霉的一天,虽然对方已经变成了人鱼了,至少在死前还见上了最后一面,不是吗?”
听到我的话。亚实抬起头有些诧异的看向了我,随即扯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她慢慢拨弄着人鱼脸上的鳞片,小声说道。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也正常,我以前也没想过,我会被“人鱼”迷惑成这样仅仅只是为再多看几眼,就舍弃了过去的生活,毅然决然的进入了大湖。在如此短的时间,我竭尽所能的去看得更多。我熟悉她的鳞片,熟悉她的腮,我知道她在捕猎前习惯用甲板摩擦指甲,也能在夜晚人鱼的“合唱”中听出她的声音。”
“只可惜,我向来都只能看,没法告诉她我究竟有着何等的贪婪和怎样的忍耐,我们的第一次接触,甚至只能靠死亡牵线。丁叔叔,你说,在眼下这最后的机会,我该怎么表达我的想法呢。”
额….emmm…….嘶…..
《我好像听懂了,但是我的大脑拒绝理解》
不过老爷子从小就教育我,后巷虽然是一坨狗屎,但好在对于可能性还是相当宽容的,人总会因为某些原因做出意想不到的决定和想法,所以遇上这种情况,尊重并礼貌对待,实在不行选择就保持合适的距离就好了。
不过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满足愿望了,不然带着执念而死会让一部分粒子原地复活,我四处望了望,这是一艘往返于各个大型港口的客船,供作乘客玩乐的器件倒是不少,我收集了一部分姑且能用的材料,又去船舱内做了点准备,把东西收拾到一起回到了亚实的身边。
撑起支架,缠上花朵,短缺的部分就用爬虫和船员们自愿奉献的身体部位顶替一下———反正这个状态他们还巴不得一死了之———一座小型的婚礼花厅就被我做了出来,我拿起一个从墙上剥下来的白色物质做成的头纱,又拿起另一个因为是从人身上剥的所以是红色的,示意道。
“你更喜欢哪个?”
亚实看到我拿出的东西,一时有些惊愕,但旋即就放松的笑了起来,抬起下巴选择了白色头纱,我帮她戴上后便把另一个戴到了人鱼的头上。
没有宾客,没有司仪,连场地都是临时拼凑的。唯一的见证者则是我这个正在等双方一起暴毙的打工仔,而那无力说出只能低声呢喃的誓词则成为了这份恋情的最终宣告。不过至少在粒子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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