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产业全都没开门,赌坊后边宅院的大门紧闭。有人说路过的时候,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以及骚臭味……
当天下午,换了一身绸缎衣服,好像富家翁一样的王言,领着十几个扛着刀嘴都咧到耳朵根的小流氓回了城里。
赌坊之中,一张赌桌上摆满了吃食,王言自顾喝酒吃菜,进行战后的能量补充。
手下人都有事做,不是在后院收尸,就是在进行抚恤,事情还是不少的。甚至包括赵二虎、姜午阳都在外面跟着做事。莲生是用不上的,去到了一个小流氓的家中休息。
只有王言这个老大,安静的享受战后的宁静,享受着胜利果实。
“哎呦,兄弟啊,你做得好大事啊。”范昭哈巴着狗脸,笑嘻嘻的出现在了赌坊的门口。
他径直走进来,坐到了王言的身边,主动的弄着酒壶给王言倒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这条小命可是被你救了啊,来来来,我敬你,我敬你。”
说话间,范昭自己连干三杯。
“嘶,喝的高度烈酒啊……”
“杀人放火,可不是要喝些烈酒来压压惊,毕竟我才十六岁嘛,哪里经过这等阵仗。”王言笑呵呵的,“你这么喝酒,我是真不知道你是给我敬酒呢,还是给你自己压惊呢。”
“都有,都有啊。你是不知道啊,兄弟,我一夜没睡,今天上午得了确切消息这才眯了一会儿,起来就头脑昏沉,脚步虚浮,浑身乏力,这都是被吓出来的病啊,明天肯定起不来了。”
“那你应该在家歇着啊。”
“哎呦,兄弟啊,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不是来给你解忧了么。”
“哦?我有何忧啊?”
“田产房子茶园……这些不是都要官府说话?咱们大老爷让我来找你,说明天要在衙门设宴,专门请你,就是给你解决后顾之忧。”
瞥了他一眼,王言夹着菜漫不经心的说道:“四老爷,官府的文书,有没有很重要吗?你说说,当今的霍山县内,谁有胆子占白家的东西?嫌命长了?”
呃……
范昭尴尬,转而说道:“那你在这个地界上,知县大老爷总是要见的嘛。而且白家跟知县关系亲密,这里面的事儿真说不好,你得小心应付。那白莲教可不是好惹的,白家死则死了,别人呢?远的不说,就说那合肥城里,谁知道有多少是白莲妖人?
我听说因为南边的事儿,白莲教、天地会,可都跟他们搅和到一起了,跟朝廷对着干两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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