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风,家中子女只怕都要归于夫人名下,此事你可想好了?”
“无妨。”傅聪南满不在乎道:“既然有世子夫人相助,日后……”
“日后倘若独孤家抄家灭族,他们也难逃一死。”方紫岚沉声道:“傅将军,他们身上流淌着你的血,你当真舍得?”
“有何舍不得?”傅聪南豪迈道:“大丈夫志在千秋,只要有功业在身,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愁子女不满堂?”
“傅将军好志气。”方紫岚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皮笑肉不笑道:“说起来,我是在傅家遇刺,那傅家……”
“无妨。”傅聪南赶忙道:“无关紧要的人,只要能给世子夫人一个交代,死不足惜。”
“二哥,你想说什么?”谢琛神色平静无波,夏侯泽幽幽道:“如果那位彦城山庄的少主与莽山山匪沆瀣一气,你可会对他网开一面?”
谢琛没有回答,夏侯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彦城山庄于你有传道授业之恩,昭昭与你亦情谊匪浅,我这么问并不是非要你做出个选择不可,只希望你持身公正。毕竟世子夫人纵有千般可疑,但她有一句话说的确是不错。”
“若你持身不公,东南之案便审不下去了。”夏侯泽仿佛理所当然一般说出了这句话,谢琛却是五味杂陈。
他当初愿意搅入东南之案这滩浑水中,便是为了夏侯芸昭,说白了这就是他的私心。可事到如今,他被架在主审之位,所有人都期望他持身公正,他真的能做到吗?
是罕见的犹疑不定,谢琛定了定心神,回去便见了夏侯启。
“谢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夏侯启对谢琛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他坦然道:“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琛盯着夏侯启看了好一会儿,倏然问道:“阿启,你跟着昭昭有多久了?”
“谢先生为何这么问?”夏侯启愣了愣,谢琛便径自道:“我记得,自从阿彦留在陛下身边之后,你便跟着昭昭了。”
“是,昭姨于我而言,是亲人。”夏侯启点了头,谢琛淡声道:“说来奇怪,你们这些孩子,对昭昭便是一口一个昭姨,对我却只称谢先生。”
夏侯启赶忙道:“谢先生莫要介怀,我们并非不把先生当作亲人,只是……”
他抿了抿唇,“先生风姿卓绝,是谪仙一般的人物,我们生怕随意称呼会冒犯了先生。”
“你唤商公子少主,也是如此?”谢琛拿过手边的茶盏,不轻不重地叩在了桌案上,清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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