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热罢了，如果到省立医院去，能接触到更多奇怪的疑难杂症啊，你难道不想实现自己的职业价值和人生理想吗？”
当然，方文强觉得，张凡这样的乡巴佬不可能有什么人生理想。
最多也就是希望娶个老婆，生几个娃娃。
说不定张凡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人生理想。
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可信度更高，反正不管怎么样，先把人弄到医院里就职再说。
“职业价值和人生理想，我暂时没有想那么多，作为一个医生，我也确实想要攻克更多的难题，救更多的人，但……省立医院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否定别人，还把人命当做儿戏的地方，狗都不去。”
张凡眼神里闪着寒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把方文强给说得瞬间面红耳赤。
省立医院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多少医学生削尖的脑袋都想挤进去的，省内医学界天花板的存在。
不知道有多少尖子生，为了能够进这家医院，多方找人，买房买车给人塞钱，又为了可以拿到一个入职资格。
可张凡一个皮肤晒得发黑，衣服皱巴巴，裤子上还有泥点子，生活在偏远山村里的乡巴佬却说那种地方就连狗都不去！
这是何等的侮辱？！
“你……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方文强身后站着的那几个医生更是面面相觑。
进省立医院要付出多少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
然而，张凡却对这不屑一顾，甚至还出言嘲讽！
要是换做别人，他们直接开口就骂了，可偏偏说出这话的人确实比他们更厉害……
这种憋着一口气又没有办法撒的感觉，让几人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
旁边的楚正烨夫妇眼神交换，默契的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更别提一直都闭口不言的白芷若了。
大家都是爱惜羽毛的人，在这种场合自然不会选择掺和进去。
张凡上前半步。
“不管我再说多少遍，垃圾就是垃圾！
你们救不好的病人，我给医好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算你们想狡辩也没有用。
我最后再重申一遍，你们省立医院就是一坨连狗都不想吃的屎，赶紧拿上你们的东西立即滚，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方文强心里想的是什么，张凡清楚的很，打个巴掌又给个枣，但实际上心里面还是瞧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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