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宴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徐有闻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然却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缓缓反问,语气轻缓却字字诛心:“本公刚收拾完你儿子徐悠,这不就一刻不停地赶来了?”
徐有闻浑身冷汗涔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黏腻的衣物贴在身上,透着刺骨的寒意。
望着陈宴冷冽的目光,心中慌乱如麻。
过往的沉稳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在疯狂叫嚣。
思来想去,他猛地咬紧牙关,强装镇定,眼神却不自觉地躲闪,口不择言地朝着陈宴推卸罪责:“陈柱国!冤枉啊!那些事都是犬子徐悠所为,与下官毫无关系!”
“下官对此一无所知,还望您明察秋毫,放过下官一家!”
话音落下,甚至微微垂首,摆出一副委屈又无辜的模样。
仿佛自己真的是被牵连的受害者。
唯有紧握的双拳,暴露了其内心的慌乱。
徐有闻知晓通敌叛国,乃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唯有将所有罪责都推到徐悠身上,或许还能换来一线生机.....
哪怕这份生机渺茫,他也不愿放弃。
“哦?”
陈宴双手抱在胸前,目光锐利如刀,审视着眼前这个为了活命不惜出卖亲儿子的家伙,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意味深长地反问:“但本公似乎还并未说,徐悠究竟犯了什么事呀?”
“徐大人莫非能未卜先知,知晓他所做之事,恰好能让你这般急于撇清关系?”
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徐有闻的心头。
让他瞬间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发出“我....我....”的含糊声响。
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眼神里满是慌乱与窘迫。
方才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竟忘了陈宴从未提及徐悠的罪名。
这般不打自招,反而坐实了自己知晓内情,之前的辩解全都成了徒劳。
陈宴摇了摇头,眼底满是嘲讽,抬手指了指周围,被府兵看管的家眷与查扣的金银,语气淡然却字字诛心:“退一万步说,就算徐悠所犯之事,真的与你没关系,你为何要仓促变卖家产,携带家眷连夜逃离长安?”
“若你当真清白,又何必如此惊慌失措?”
徐有闻心头一紧,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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