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死不通往来。
初二,结了婚的,跑岳母娘家,肖义权这些光棍,就凑一起打麻将,打得昏天黑地。
打到初四,就有人要出门,要出去打工啊,早一点去,可以进一个好一点的厂。
哪怕是郑利红他们,到初六,也要出门。
虽然他们是跑摩托出租,但也不能太拖,过年期间,生意好呢,不出去赚钱到家里的麻将,那是不行的。
普通人,基本都是这样。
那肖义权这个得了天巫传承,不再普通的呢。
呵呵,他更忙,初二晚上,居然接到冷琪电话,说酒店来了几个非洲客人,说的土语,要他过去当翻译。
因此初三一早,肖义权就座上高铁,回海城了,车子没开走,钥匙给了古源。
开车回城,要四个多小时,坐高铁,七点的车,八点半都不要,就到了,快得多,也不辛苦。
冷琪那边催得急,这也可以理解,没翻译,不好沟通,要命啊。
肖义权也没有找借口推托什么的。
七海大酒店每个月准时发他一万块钱,而且海城天波给他发钱,也是打着借调的名义。
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当然就要给人家做事。
说现在有几千万身家,这几万块钱可以不要了,要呆在家里打麻将,这样的念头,他还不会有。
有也不敢说,他但凡敢说出来,别说他姐姐他妈妈会揍他,他爸爸只怕都会给他一巴掌:不带这么骚包的。
哪怕王雅都不会赞同,王雅同样是那种过日子的正经女人,有点钱就上天,她是不喜欢的。
他说走就走,何月都不知道,后来还是听肖兰说,肖义权初三一早就走了,她就懵了。
看着手上的玉镯子,她真的有点搞不懂肖义权了。
说他不喜欢她吧,在她身上这么砸钱,但凡看到她,那更是跟饿狼一样,恨不得生生把她给吃了。
说他喜欢她吧,平时没事根本不约她,去海城,甚至招呼都不打一声。
“神经病啊。”她因此烦躁。
不过后来突然想通了:“他是自卑,怕我拒绝他,不敢追。”
这么一想,可又得意了,漂亮的嘴角上翘一个好看的弧度。
“真是个笨蛋。”
暗暗的骂着,想到另一个消息。
朱化龙去年的秋交会,搞了张大单,因此来了劲,过年就放了消息,要参加今年的春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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