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空的视线扫过对方的指尖,他缓慢移步走向偷袭者的侧方,对方以同样的步伐走向相反的方位,仿佛宗师们在决斗前观察彼此维持距离。
忽然间双方同时出招,以拳对拳,以掌对掌,依然是完全相同的动作,像是与镜子中的自己对垒。楚衡空三度调转气血激活一炁千秋,秘传的加持在短短五招间压制到1倍,回升到3倍,而后攀升到近乎8倍。毫无征兆的速度变化让他的动作飘忽如幻影,可偷袭者竟如未卜先知般同步调节速度。以踢击对踢击,以掌打换掌打,他们同时拉开距离聚气出掌——
杀手的掌心有银光如江海般翻腾,他击出的是势如破竹的枪!
和谐的同步因此而毁,偷袭者变招再退,亢龙枪擦过它的掌心,惨白的皮肤下渗出漆黑的血。它原地站定,将手掌举起,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因此而展开,似一道血腥的笑容。
“这次又是你赢,合该你胜一招。”它笑着说,“我们下次见。”
它背后的空间破碎了,如同里侧的某物击溃了表侧的世界。大幅度张开的伤痕上下是一道道方正而锋锐的白块,那是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伤痕深处有肥腻的长舌垂下,似是迎接它的鲜红的地毯。
“对了,差点忘了惯例的那个……”
那张巨口咬来将偷袭者轻柔地吞下,合拢的齿缝间传来那个杀手的欢笑。
“暗色王权向你问好。”
楚衡空收枪提刀,血色的刀芒将那巨口自正中截断,然而横飞的血污中早已没了王权的身形。他运转残心反魂秘法将沉沦者们的污血焚烧殆尽,望着空无一物之处说道:
“装腔作势,死性不改。”
血烟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茫茫海中,他也没有大早上游泳的兴致。他收刀伸了个懒腰,展翅飞回第三队门口,向姬怀素挥了挥手:“收工!”
姬怀素激动地跑过来:“宰了他没有!”
“打成残废让王权收走了,和死了差不多。”
姬怀素大失所望:“居然不追!”
“追什么,追半天一看自己老家没掉,杀再多人又有什么意义。”
楚衡空在本部门前的长台阶上坐下:“再说大队长你行行好体谅下我好吗,刚刚战局凶险到我命悬一线,再追怕是要出事啊。”
“你所谓的命悬一线指的是用一根线把敌人的命全串起来吗。”凡德单眼发直。
“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清瑕学成语了。”
“不这么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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