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护卫百户,哥哥不争气,把国公弄丢了,但看在祖宗的面子上补偿了个侯爷,然后就开始当试千户了,千户都还没当熟,就又是一省总兵了。
现在只需要等北京有人造|反,或者平辽有人顶不住,老子就能把成国公爵位恢复了。我现在研究的是带兵打仗,你们要什么补偿?听不懂,找李精白去。
山东现在不打仗了,改打官司了。祖祖辈辈勤俭持家,辛辛苦苦挣下来土地,怎么能说和买就和买。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从古至今就没有这样的道理,太祖爷都不会怎么干。我们要公平,我们要正义,我们要讲仁恕之道,我们要轻罪封存。
皇帝陛下,这是整个山东的声音,天下的民愤,所有人都不答应。你要违反祖制,要做遗臭万年的暴君吗?
可惜,法律从古至今不过是政治的遮羞布,真正的政治家绝对不会在意法律的道理,更不会为所谓的法理正义绑架。
律为治之器,法为政之技,五千年文明的核心,从来没有什么法律凌驾于政治之上。合则用,不合则废,编个框子把自己装进去,就像多性别****者一样可笑。
朱慈炅只是个快满五岁的小娃娃,确实不够成熟,不是合格的政治家,但他的眼里,装的已经是整个天下,这是合格政治家的基础。
他的法为国而立,为政而立,为民而立,非为人而立。
山东这边涉及的面积太大了,问题又层出不穷,秋收核算,山东总体上竟然减产了。虽然不多,但朝堂已经有改不如不改的声音了。
南直的皇民土地政策又是另外一种模式,依然是和买,和山东同样的提供地主转工商的政策优惠。山东只有少数人接受,但南直却只有少数人拒绝。
皇民土地政策直接转化成了资本扩张的助力,这种转变极为夸张。个别地方,比如苏州,有很多人竟然不愿意做拥有土地的皇民,他们更愿意务工。
工匠这个职业在南直尤其苏松扬一带,比皇民强太多了,尤其是日月商会还有很多政策条款保护工匠利益。这种情况让朝廷官员全部懵逼,甚至惶恐。
朱慈炅也十分意外,大明哪里还需要资本主义萌芽,这资本主义已经相当高阶了。因为他们敢给技术工人开出高薪,已经不是初始的薅羊毛了,是非常高段位的薅羊毛。
在苏州,有个织娘,几家工场争抢,她一个人的年薪就已经达到了三百银元,还送房。带出一个徒弟给十两,为了避免她藏私,甚至签订了终身养老退休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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