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褚梵昼无数个相同的问题,“那时候的你也这样吗?”
褚梵昼点了点头道,“也会这样。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总问我这个问题?”
“你的儿子本来就该问你啊。”顾湘灵十分理所当然。
阿白实在是太像褚梵昼了,说话的神态、挑眉的弧度、思考问题时摩挲的手指、还有那股子固执劲儿,不能说和褚梵昼完全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褚梵昼失笑道,“你觉得他不像你吗?”
顾湘灵觉得孩子只有容貌像她,可褚梵昼却说,“阿白固执起来和你一样,每次你卡文赌气不肯休息睡觉,我怎么劝你都没用,还气哼哼的朝我发脾气。”
顾湘灵被褚梵昼说得心里发虚,她也知道她卡文是什么样的,蓬头垢面像个梅超风,眼神无光像个丧尸。
这也怪不得她啊,实在是憋了一个小时就憋出一个字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有时候灵感来了文思泉涌,打字打到手抽筋,没灵感的时候萎靡得要死,简直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偏偏顾湘灵还不服输,她憋了一小时可不是虚度光阴的,就算是挤牙膏也得挤一点出来,说得直白些就是沉没成本太多,她实在是不甘心放弃。
其实褚梵昼和顾湘灵在某些方面还算是同一类人,他俩都要强,比如褚梵昼当年拒绝留京,为了前程宁可选择外放吃苦;再比如顾湘灵当初因为喜欢看小说,千难万阻都要写小说,谁都不能阻止她,就算是褚梵昼来了,她也会强硬的让他滚蛋,别阻止老娘搞事业、发展爱好!
“阿白是你我生的,他像我也像你。”褚梵昼环顾四周,确认孩子不在家,才把妻子抱到腿上,“所以不用那么紧张,你我当年怎么过来的,他就能这么过来。要我说这样正好,现在吃的亏多了,以后就能少吃点亏。”
顾湘灵好不容易升起的一副慈母心肠就被褚梵昼浇灭了。褚梵昼还说她,“我看就是你想太多了。”
“可能是吧,前些天外婆他们回绍兴了,把我房间里的书寄过来了。我小时候爱看书,也爱买书,但我不会包书壳,每次都是我奶奶帮我包,我奶奶心灵手巧什么都会。”顾湘灵歪头靠在褚梵昼脖颈处,鼻尖满是好闻的薄荷香。
顾湘灵像讲故事一样轻轻说道,“收到快递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小时候竟买了这么多书,《窗边的小豆豆》、《狼王梦》、《查理九世》、《冒险小虎队》......这仅仅是一部分,还有一半在绍兴呢,我打算把这些书给阿白看,他可以写读后感。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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