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陈林猛的一掌拍在桌上,五官因极致的愤怒拧作一团。
“洪真还敢吹嘘自己是安平县第一人!结果第一次出手就折在那个小小的山村里,真是个废物!坏我大事!”
那王金石本就有所防备,这次失手,下次再想动手只会难上加难。
心情烦闷至极,陈林坐立难安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接下来该他找谁去那个小山村抢夺配方?
事已至此,早已没有退路,必须将那配方弄到手不可,可刀疤脸那伙人到现在还是杳无音信。
动用衙门的人?
陈林细细思索着可行的理由,可转念一想,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若是由他出面去衙门告状,说王金石偷盗马匹,王金石定然会反咬一口,揭发他勾结匪徒蓄意谋害的罪名。一番扯皮下来,非但达不到目的,反而会白白浪费精力。
既然明抢不行,那就换成暗偷!用重金收买王金石身边的人便是。
这世上,任何人任何事都有对应的价钱,只要价码给得足够高,就不愁没人动心。
在物色合适人选的同时,还可以再联系一批更强悍的山匪做两手准备,二十人不够那就派五十人去!难不成那小小的山村,还能是铜墙铁壁不成?
心中打定主意,陈林回过神来才发现窗外的天色早已黑透。
他迈步来到前堂,看着堂内寥寥无几的三两桌食客,刚压下去的烦躁又涌了上来,只觉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店里。
“东家慢走......”
门口的伙计恭恭敬敬地将陈林送出大门,目送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
陈芳斋距离陈家并不算远,只隔着两条街,若是抄近路穿过胡同小巷,不消片刻便能到家。
傍晚时分,天色便已变了脸,浓密的乌云沉沉地压在安平县的上空,凛冽的北风呼啸着刮过街巷,风中夹杂着雪沫子的冰冷气息。
陈林紧了紧衣领上的皮衣,加快了脚步。
天气实在太冷,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偶尔遇上几个也都是行色匆匆,只想快点赶回温暖的家中。
“你发现没有,这饼啊,还得是王记的最好吃!一丁点儿的油腥味都没有,咬下一口满口留香!”
“可不是嘛!陈芳斋的饼子油腥味重得很啊,烙得还跟石头片子似的,哪有人家王记的正宗!”
“嗨......陈芳斋那都是偷学的,还偷个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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