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乃是自古兵法之常,何足为奇?”
“难道匈奴骑兵南下,从不劫掠我边镇粮草?”
“至于天降雷霆,火光四溅……”
说到这里,周钰溪故意顿了顿,看着乌维眼中难以掩饰的期待,唇角微微弯了一下:“北疆苦寒,冬日旱雷,夏日急雨,偶有雷击枯草引发山火,亦是常事。”
“或许是匈奴将士们连日鏖战,心神疲惫,看花了眼。亦或是他们吃了败仗,总要找个听起来不那么丢脸的说法,回去好跟父老交代。”
“毕竟输给天雷,总比输给人谋,听起来更无可奈何些,不是吗?”
这一番话,堪称绝妙!
周钰溪完全避开了火药,把匈奴士兵看到、听到的异象,轻描淡写地归咎于自然现象和败军托辞。
既应付了匈奴刺探的意图,又反过来狠狠奚落了他们战败后,找借口的丢脸行为。
更是暗示匈奴,连承认自己输了的勇气都没有!
“……你!”
乌维被周钰溪这番连消带打,夹枪带棒的话噎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跳动,猛然站起身,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说神秘武器是真的天雷,岂不是坐实了匈奴输给天威的丢脸说法?
坚持说那是大周的武器?周钰溪已经明确嘲讽他们,这是败军托词。
再纠缠下去,只会自取其辱,更显得自己胡搅蛮缠,且依旧探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许多大周官员看向周钰溪的目光,充满了赞赏。
这位年轻的将军,不仅勇武善战,心思竟也如此机敏。言辞更是犀利如刀,寸步不让,却又牢牢守着分寸,没给匈奴留下任何把柄。
挛鞮·伊屠的脸色晦暗不明,深深看了周钰溪一眼。
看来想从大周君臣口中,套出关于神秘武器的只言片语,是彻底无望了。
他哈哈一笑,举杯道:“周小将军快人快语,不愧是少年英雄!”
“打仗嘛,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找什么借口都是多余!”
“来,本王敬周小将军一杯,祝大周军威永盛!也祝我匈奴与大周,自此永息刀兵!”
他这话,算是强行为乌维的莽撞,找了个台阶下。
周钰溪神色淡然,举杯示意。
匈奴使团最后的发难和试探,被顾锦潇与周钰溪一文一武,从容化解,未能掀起任何风浪,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急躁。
也让大周君臣,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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