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还滴着水,她正坐在妆台前梳着头发。
忽听门外传来云湛低沉的嗓音:“棠棠,我有事跟你说。”
她梳头发的手一顿,心跳莫名快了几分:“…你就这么说吧,或者明日再说,我不方便让你进来。”
门外静了一瞬,随即云湛的声音更近了些,几乎贴着门缝传来:“棠棠以前,不是都可以让我进来的吗?怎么今日…就不方便了呢?”
云棠咬了咬唇,嗓音微颤:“我累了,明日再…”
话音未落,门已被推开。
云湛站在门口,他眸色幽深,一步步走近,嗓音沙哑得可怕:“以前棠棠从不会把我拒之门外,怎么今日出门一趟,回来就对我避如蛇蝎?”
云棠呼吸一滞,下意识后退两步,后背抵上妆台:“你,你怎么进来了…”
云湛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眼底翻涌着晦暗莫名的情绪:“棠棠今日…究竟去见了谁?”
她身子微微发抖,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就是念慈,你不是知道的吗?你们之前也见过几次,除她外确实没有别人了…”
“是吗?”
云湛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那块浸透迷药的帕子,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透过门上的缝隙,凝视着里面的身影,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呼吸不自觉地加重。
只要推开门,走进去,用那块浸了药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将她锁进地下室…
然后她就会变乖,好好向他认错,然后像在庄子上那样,软倒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可最终,他闭了闭眼,缓缓松开了攥紧的手。
他怎么能再逼她?
这些年,他看着她从懵懂天真的小姑娘,长成如今这般明艳动人的模样。
他本该护着她,可他却趁她的腿受伤时,做了太多逾矩之事,之后又在庄子上半哄半迫地要了她…
她已经开始疏远他了。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
至少,该给她点时间适应才是。
“既然棠棠困了,那明日再说吧。”云湛的声音比想象中更加沙哑。
系统:【宿主,他在屋顶上偷看您,继续演下去。】
云棠刚想松懈下来喝口水,转个身蜷缩在窗边的软榻上。
她摩挲着去年云湛送给她作生辰礼的护身符,当时他只说是保平安的,后来她才从丫鬟口中得知真相,里头封着云湛的心头血。
听说他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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