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脸严肃的沈云栀都差点没绷住。
这是宁宁以前自己给自己取的“新名字”,因为她看卫东、卫民哥哥弟弟名字里都有个“卫”字,觉得特别威风,也吵着要一个。
最后不知怎么琢磨的,给自己起了个“顾卫妈”,理由是——她要“保卫妈妈”!
当时把全家人都笑得不行,也就由着她叫了。
没想到这时候被她拿出来当“感情牌”了。
沈云栀听到这话,真是气极反笑:“你还顺着杆子往上爬了是吧?‘顾卫妈’?用这名儿来讨饶了?”
一直站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的顾承砚,这会儿已经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七七八八。
对宁宁这个宝贝女儿,他当然知道她淘气,可心里那份宠溺也是实打实的。
他看了一眼窗户边拼命朝他眨巴眼睛求救的女儿,又看了看使劲打眼色的大儿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走上前,不动声色地把自己手里提着的、刚从外地带回来的一个精致纸袋,塞到了沈云栀那只还攥着柳条的手里。
顺势就将那根细柳条轻轻抽走,随手丢到了一旁的墙角。
“云栀,别气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顾承砚声音温和,带着一点哄劝的意味,“最新款的雪花膏,还有一支沪市来的口红,颜色我看挺适合你。先进屋试试,看喜不喜欢?”
他非常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接着说道:“今晚我做红烧鱼给你吃,你好久没尝我的手艺了吧?鱼我来处理,保准鲜美。”
沈云栀看着被塞到手里的礼物,再看看身边一个递奖状、一个送礼物、配合默契的丈夫和儿子,哪里还不明白他们父子俩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这是组团来给“小魔头”当救兵、打掩护呢!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那股盛怒被这一打岔,已经消散了大半,只剩下深深的无奈和一点好气又好笑:“你们啊……就合起伙来宠着她吧!早晚把她惯得上房揭瓦!”
屋里的宁宁一听妈妈这话气儿顺了,立刻机灵地把门打开一条缝。
小脑袋探出来,脸上还带着点未干的泪痕,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硬挤的,声音甜得能齁死人:“爸爸!我来帮你忙!我……我帮你杀鱼!”
说这话时,她还挺了挺小胸脯,一副很能干的样子。
顾承砚还没开口,沈云栀已经一个眼风扫了过去:“杀鱼?先去把你的作文重写一遍!写不完,今晚的红烧鱼没你的份!”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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