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看两天前还在谈“咖啡与自由”、在钢琴前挥洒激情、在枪林弹雨中护住她的男人。
他们经历了生死。
当他再次倾身吻她时,南舟没有躲闪。
但这个吻更深,更慢,带着试探与不容拒绝的温柔,也更危险。
在理智焚毁前,她偏开头气喘吁吁:“我不和甲方……这是我的职业道德。”
程征动作停住。看着她绯红脸颊与眼中挣扎,低低笑了,“忘记甲方和乙方,现在,只有一个男人和……女人,程征和南舟。他们从鬼门关回来。”
“我……”南舟咬牙,“我不允许自己进入别人的感情。”
他目光一凝,直视她眼睛:“我目前单身,没有别人。”
借口被堵死。南舟感到眩晕般的慌乱。
“可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她没有说完。
因为程征没给她机会。凑近,温热呼吸拂过她耳廓,带来战栗。他用亲昵到让她骨髓发酥的称呼唤她:
“舟。”
她浑身一麻。
“你只需要告诉我,”声音压得极低,如惑人魔咒,“对我是否有渴望?你听我弹琴的时候,和我骑自行车的时候,当枪声响起的时候……你想的是什么?”
南舟闭上眼。
她无法回答,她从未敢正视。
是否,内心有个不敢承认的渴望?觉得这个男人……好帅,有才华,有担当,危险时让人安心,弹琴时令人心折,谈起理想时闪闪发光……那么,带感。
想靠近。
想触碰。
想更深入。
她的身体,再次诚实地颤栗。
这个念头在此刻破土而出,野蛮生长。
一个电话打破了此时的旖旎,程征从兜里掏出手机,发现是卫文博打来的。“程总,我们在机场,没看到您和南小姐。飞机停航了……”
程征当即指示,改签。
而后,他凝视着南舟,“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而我们今天被困在这间酒店里……舟,告诉我,抛开所有,你最想做什么?”
南舟在他紧箍的怀里颤抖,意识漂浮在情动与疲惫之间。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最深处的锁。她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那里映着她此刻最真实的样子。
她想到了过去的三年多,她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没有男人,没有丰盈的存款,也没有热情和理想。那样的生活,一天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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