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这都是每年冬天不可避免的工事,这一段就在驻军附近,算是责任区,每年冬天都是战士们轮流去干的,当然,额外的报酬,是没有的。
这点,杨峥的上一任,就觉得很不公平,老百姓去干就要记工分,轮到他们怎么就是义务劳动?谁的兵谁心疼,大冬天的在冰碴子里头干活,手脚冻疮那都是常事。
可是穿了这身衣服,就意味着舍弃了小我,他总不能说心疼他的兵,就把属于他们的责任区分给老百姓,那可就是原则问题了。
杨峥也没想到,他上任的第一年就送来个这么好的机会,他顺理成章的就把这个工事首要变成了为老百姓谋福利的第一站,
“咱们不能跟老百姓争利,这是他们活命的机会,不劳而获的作风不可取,贫苦百姓也有铮铮铁骨,这是他们的劳动所得,他们才能拿的安心。”
诸如此类的长篇大论,是杨峥的强项,归根结底就一个结论,干活,才有粮食拿。
其实这样的方式,老百姓很容易就接受了,毕竟平时上工也是一一样,上工,才有工分,甚至现在的上工对他们来说更重要,工分可是救命粮啊。
杨峥心里喜忧参半,喜得是,这个法子效果明显,来报名的人越来越多,为了拿到粮食,村民们干活也十分卖力,毕竟这工事是真的,效果好,又是救命的好事,他这个牵头人自然也高兴。
但是,才两天,那粮食就下去了不少,再加上部队这边也是一笔不小的消耗,杨政委又开始操心后续问题了。
心里有了底,许永清心里的紧迫感更强了,一下班就马不停蹄的回来继续当无情的收割工具人,姑娘睡觉,他们兄弟俩干活,许永泽白天还能补个觉,他几乎是连轴转,只有快到亮天时才稍稍眯一会儿,然后喝两口井水,就去上班。
一个星期下来,附近村子的情况缓解了一些,部队里也几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倒是许永清,很明显的瘦了一大圈,眼睛里的红血丝和黑眼圈,简直不忍直视,周桂英以为他遇上了什么难事,已经明里暗里问了两次了。
这些天许永清一直跟下面的人一同吃一同训练,如果不是晚上要回来当收割工具人,他可能都不会回家,这几天许知桃只是一个进出空间的开关,除了这必要的碰面,他们一共也没说几句话,更别说一起吃饭了。
他这个样子给许知桃愁的不行,
“小叔,是不是食堂的伙食不行啊,没有油水,要不,咱们上山打猎去吧?
这边有野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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