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白天。”姚凤真又讥笑一声:
“我就像个他养在外面的外室,除了折磨我外,从不在我那里喝一口水,有一次,我想拿着剪刀捅死他,结果只伤了点皮肉,反倒是我差点被他打死,从那以后,我经常挨打,我之所以想尽办法跑出来,是因为听到他打算把我女儿送人,他嘴里的送人,跟卖了没什么区别。”
姚凤真觉得眼前小姑娘太小,有些事情她没说出口,王亮那个人很变态,短短几个月,她身上被抽打的都是伤痕,新伤叠旧伤,没死也算命大。
如果不是还有个女儿,她真想一了百了,至于孩子的爸爸,是生是死也跟她没关系了,她利用王亮的嫉妒心,让丈夫也去尝一尝她爸妈遭过的罪。
苏沫浅眉头皱了又皱,听得她心里又堵又糟心。
周慕白瞧见浅浅心情不太好,他也不想继续探讨这些话题了,直接问姚凤真:“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我京市有个姨妈,她很疼我,我想去投奔她。”姚凤真这话底气不足,可是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你有介绍信吗?”
姚凤真摇了摇头,“我不可能拿到介绍信,我只能扒火车去。”
她说这话时神情决绝,她必须闯一闯,这是她跟女儿唯一的生路。
姚凤真没有兄弟姐妹,她妈妈生她时大出血伤了身子,孑然一身的她,能想到的也只有待她不错的姨妈。
苏沫浅看了小叔一眼,他们倒是可以帮这位女同志买张去京市的火车票。
周慕白读懂了浅浅眼中的深意,他微微颔首,买张火车票没问题,可是这位女同志身上没介绍信,即便到了她那个姨妈家,对方愿不愿意收留,姚凤真能不能继续留在京市都是未知数。
不过,离开平城确实是她目前唯一的出路。
周慕白跟姚凤真说了可以帮她买张火车票的事情。
姚凤真面露感激地又想跪地道谢,嘴里还念叨着:“一定是爸妈在天之灵,让我遇见了好人。”
苏沫浅让她先抱着孩子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三个小时后,出发去火车站。
姚凤真怀里的孩子,苏沫浅不动声色地检查过,目前来看孩子没有什么问题。
苏沫浅和小叔走出房间时,王亮几个人还没离开。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王亮几人纷纷看过来,他们的眼神就像探照灯似的,不停地在周慕白和苏沫浅身上打量个不停。
苏沫浅只是瞥了他们一眼,转身就想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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