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轩面对姜栖的质问,不以为意地说,“你爸说的啊,你要和我结婚的。”
姜栖没好气,“谁和你说的,你和他结婚去!”
身旁的姜启年听到这话,用胳膊肘用力推了她一下,压低声音斥责,“你胡说什么呢!一点礼貌都没有,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梁董脸上笑容淡了些,语气带着长辈的教训口吻,“年轻人,心性大,可以理解,但是以后要管公司,可不能这么任性妄为。”
“梁董教导的是。”姜启年连忙赔笑,随即拿了一杯白酒硬塞到姜栖手里,“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姜栖,快给梁董赔个不是。”
姜栖不肯接,姜启年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永昌林业是京市最大的木材供应商,跟他们打好关系,我们以后原材料能拿到优惠价,成本能降下一大截,一杯酒而已。”
姜栖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接过了那杯几乎满溢的酒杯,对着梁董的方向勉强扯出一个笑,“梁董,刚才是我出言无状,这杯酒敬您,给您赔罪。”说完,她一仰头,将那杯辛辣的白酒一饮而尽,液体灼烧着喉咙,一路烫到胃里。
梁董这才露出笑容,夸道,“好酒量!爽快!”
这话一出,席间其他人也纷纷朝他们父女敬酒寒暄,姜栖又被迫喝了几杯,她虽然提前吃了解酒药,可胃里还是火烧火燎的难受,空腹喝酒的灼烧感一阵阵上涌,她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姜启年还想拦,她却更快一步离开了包厢。
门口守着崔虹,姜启年派给她的助理,实则是眼线,今晚就是她开车送他们来的。
“姜副总,您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我去洗手间。”姜栖脚步不停。
“那我陪您一块去。”崔虹跟上。
姜栖倏地停下,转身冷冷看着她,“我是犯人吗?需要你形影不离地跟着?你就在这儿等着!”
崔虹被她眼中的寒意慑住,停下了脚步。
姜栖冲进洗手间,她趴在洗手台边吐得天昏地暗,喉咙火辣辣地疼,视线也开始晕眩,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狼狈的脸,有一瞬间,她真想什么都不管了。
——
姜启年见姜栖久久不回,出来寻找,询问崔虹,“姜栖人呢?去洗手间这么久?”
“还没回来。”崔虹说。
“去找找!别出什么事!”姜启年催促。
崔虹去洗手间查看,里面空无一人,她急忙返回,“姜董,洗手间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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