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凡服过徭役的都分得了十亩地,赋税十抽一,谁还来佃他的地去种?
他又没有奴婢,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家子可有一个人是能下地的?
一家子合计来,合计去,还是要巴拉着曹母,不能放过曹杰,因此,才有了曹母今日一行。
于家除了于父,没有人在意曹家。
于春将稀饭煮上,就拉着于母去街上买熟食。
“别有几个钱就瞎花,有么紧饱涨,没有么拢火想!”于父唠叨着,屁股都没挪一下。
“俺要吃烧鸡,姥爷你给我买烧鸡?”曹荣笑着逗他姥爷。
“买买买——”于父叫曹荣叫的喜笑颜开,逗逗跟着凑过来笑眯眯的曹芳,从荷包里寻钱。
这一场护城战,他服徭役得了十两金,还有十亩地,如今金钱比又回到了一比八,就是八万钱,拿出五个钱来买一只烧鸡,毛毛雨啦!
“姥爷,不够,烧鸡且贵要十个钱,剩下的俺请你!”曹荣一把抢过钱,笑着回话。
不仅于父得了钱和地,曹荣在学堂里也有收益,作为一马当先入读的元老学童,曹荣的学费虽然没有返还,但之后的五年是免费的,这学期每天有五个钱的伙食补助。
于春将钱都给他自己用,,因此他也有余钱。
至于于霄,他得的院子并没有告诉于父,怕他唠叨,正准备租出去收些钱做本钱,若是告诉于父,只会收起来给他攒钱娶媳妇,抠门得很,旬月不会割一次肉,炒菜都是肉皮蹭蹭锅。
如今百废待兴,他可不甘于做个酒楼店小二,不是看不起服务行业,实在是对他来说,没有技术含量,跑堂能跑一辈子?
难得如今在长安有家有业了,不趁年轻多幸苦点,如何托举儿孙?
他受够了儿时的苦,不想儿女同他小时候一样辛苦。
因为于父的窝囊,于母的回避认错,没有一个人看得起,谁想欺负就欺负,在门上挂死老鼠,被骗喝尿……诸如此类的恶作剧层出不穷,都是一个家族的亲戚,但,他不傻,在他干翻了一个比他大八岁的霸凌者,这些局面才改变了!
用他姐的话来说,改变一个家族的命运需要几代人的奋斗,他这辈子读书是不可能了,他静不下心,年纪也太大了,惟愿更有天赋的曹荣能青云直上,为他们整个家族撑起一片天,不被人欺负!
于春抱着曹芳,于母被曹荣牵着,三人一同出了小院,往街上走去。
街上很是热闹,憋了近半年,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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