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
“不管这些细作联系之人是否有了叛逃的心思,密切注意他的动静,但不要阻碍他。但为了以防万一,你们回去之后,把麾下旅帅、队率暗地里都查一查,看看他们的身边最近是否多了陌生人,以及有没有跟一些不相干的人有私底下的接触。”
众人简短的应了一声。
羊铁匠锁着眉头说道:“都尉这个计划,我觉得有些风险,将计就计,极易让我们陷入被动。”
陈无忌点头,“这确实是行险之招,但据抓到的细作交代,此番潜入郁南的只是顾文杰麾下一股精锐,兵马不多,我觉得可以小小的赌一把。”
羊铁匠是老成之见,求稳为上。
陈无忌也极其赞同这一点。
但这一次对方来的兵马并不多,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敢行此险招。
顾文杰派遣的细作很多,分布在各支部曲之中。
其实真正的危险并非是他们所谓的里应外合,而是因为混乱而造成的营啸。
如果对部下没有绝对的掌控力,又逢敌军里应外合的兵马众多,陈无忌根本不敢玩这一招。
这一招玩不好,可是真会崩裆的。
钱富贵没心没肺的笑着对羊铁匠说道:“老羊,过度谨慎了。”
“都尉已经明确告诉我们敌方的细作是哪些人,我们对他们心知肚明,只要盯死这些人,到时候给他们来个一锅炖就好了,这仗简单。”
羊铁匠抬手打断了钱富贵的话,“既然敌军接应的兵马不是很多,我并反对这么做。”
“我想要说的是,须提防对方主动自投罗网,给我们故布疑阵,设计更大的陷阱。”
钱富贵轻嘶一声,“他们不至于这么阴吧?要真是如此,那城府也未免太深了。”
“顾文杰这个人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何止是阴,还毫无底线。”羊铁匠说道。
陈无忌颔首,“老羊的担忧很有道理,我叮嘱你们暗中自查,其实也是担心这一点。”
“不管有没有可能,这一点必须要提防,事多做一点不多余。如果有什么新的发现,我们也能及时更改计划,避免陷入被动。”
“明白了,明白了。”钱富贵双手用力抓了抓脖颈,自言自语一般调侃了一句,“跟你们这些玩阴谋的待在一起,我有一种我好像完全就是个傻子的感觉。”
“徐先生,你那有什么好看点的书吗?给我物色两本,我似乎得补一补我这个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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