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爷问道:“当真,你是从何得知的?”
陆夕墨心里有谱。
“是从温衡一个生意伙伴那里听的,他刚从荆州来,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父亲也莫要告诉别人。”
陆相爷摸着胡子说道:“若当真如此,的确是件大喜事。”
陆夕墨又道:“父亲是当朝的丞相,若令荆州县令前往京城,他必然会欣然而来,父亲若举荐他,在皇上那里,亦是大功一件。”
陆相爷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
他虽然不愿意与那些朝臣同流合污,却不至于迂腐到,到手的功劳都不要,陆相爷能秉公执法,清正廉明,却也并非顽固的不知变通。
与他相比,许老元帅才是真正的固执,难以归劝。
陆夕墨与陆相爷说此事的时候,温衡正在元帅府和许元帅说赵国使臣之事。
许元帅不屑一哼。
“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将这话编排到我的头上。”
“若被有心人利用,师父定然要去辩解、自证,不如先将此事告与皇上,免得太过被动。”
经过这么多日子相处,温衡也大底了解许老元帅的脾气,只能苦口婆心。
许老元帅根本听不进去。
“蝇营狗苟之辈,有何可惧,老夫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们那些龌龊的手段。”
温衡叹息道:“师父性格太过坦荡,也不了解我父亲,他虽然一直没对我动手,却不代表他会放弃,他知道我受师父庇护,必然会把脑筋动到师父的身上。”
许元帅大手一挥。
“不必害怕,只要老夫在一天,就没人敢动到你的头上,赶紧回去休养吧。”
温衡见说不通,只能无奈告退。
许老元帅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让人烫了一壶酒,自斟自饮起来。
温太师的确没有放过老元帅的意思,但与通敌之事相比,赵明澈的身份明显更为重要。
得知温太师过府,赵明澈微微一怔,他怎么突然来了,莫非有什么消息?
“让温太师进来。”
赵明澈在主位上坐下,想到父皇并未追责温衡,不由皱起眉头。
片刻之后,温太师从门外走入。
“见过六殿下。”
赵明澈淡淡一笑。
“免礼了,不知太师亲自登门,是为何事?”
温太师在一边坐下,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