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脸上的困惑渐渐散去,换成了了然的神色。
“哦,原来是这样,”
他说着,便想站起身,对着父亲张景涛就说道:“那爹,您先在这儿坐着,我去给您倒一碗温水喝啊,喝口水说不定能舒服点。”
“哎,你站住!”
陈盈连忙伸手拦住了秦淮仁,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
“张东,你傻了呀!吃撑了哪能喝水啊?你忘了?我家以前是开药铺的,我以前就跟你说过,胃里装满了东西的时候,再喝水,水会把食物泡胀,那胃可不就更撑了?咱爹年纪大了,胃本来就小,刚才一下子塞了那么多东西,要是再灌进去水,那还不得把肚皮给撑破了啊!”
陈盈一边说,一边用手比画着,脸上满是认真,生怕秦淮仁听不懂其中的利害。
张景涛捂着肚子,疼得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顺着脸颊往下滴,滴落在衣襟上,洇出一个个深色的小水渍。
张景涛对着秦淮仁咧了咧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声音沙哑地说道:“哎,以前啊,是天天吃不饱饭,饿得前胸贴后背,那滋味难受得夜里都睡不着觉。现在倒好,能吃饱了,没想到也这么难受。合着呢,吃撑了比饿肚子还难熬,以前老听人说‘撑死比饿死好’,现在看来,都是扯淡的话!”
张景涛说着,轻轻吸了口气,肚子里传来一阵胀痛,让他忍不住又皱紧了眉头,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就像是一个干瘪的僵尸,仿佛痛得不知道如何了。
秦淮仁听着张景涛的话,心里也泛起了一阵感慨。
秦淮仁抬头看了看这县衙的房间,虽然不算奢华,但比起一路上的破庙、山洞,已经算是安稳了。
可是,秦淮仁一想到这是封建王朝,没有半分人权可言,他们这些平头百姓,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权贵欺压,甚至连性命都保不住,心里就一阵发紧。
秦淮仁不由得在自己的脑海中脑补起来了,平头百姓被官兵欺压的残忍场景,想起了那个黑心掌柜随意打骂他们一家人的模样,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是啊,这里终究不是久留之地。
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处处受欺负,还不如找一个人烟稀少、与世隔绝的地方,就像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一样,过上与世无争的生活。
那样一来,战争的硝烟波及不到,朝廷的苛捐杂税也加不到他们身上,一家人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多好啊。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疯长的野草一样,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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