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怪单知影。如果没有她,母亲的目光本该属于自己。
——
A洲,柏家。
单知影进入柏家几乎是畅通无阻,这里的守卫和仆人看到她,都如同看到了自家的女主人一般,恭敬地垂首。
单知影刚走进那奢华的前厅,便听到一阵急促且凌乱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下来,显然是因为太过兴奋而乱了节奏。
在迈下最后一阶台阶时,那人脚下一滑,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前栽去。
“啊!我的脸!”
柏澜紧紧闭上眼睛,他在那一秒甚至已经预想到了自己这张帅脸和地板亲密接触后的惨状。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后衣领被人轻巧地拎了起来,柏澜像只被拎住后颈皮的小猫,晃悠了一下。
他睁开眼睛眨了眨,迷茫地看向正前方,正撞见单知影那双带着几分戏谑的双眸。
“姐……姐姐……”
单知影松开手,顺势揉了揉他那一头金色的卷发。
“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柏澜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嘿嘿一笑,脸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柏溪呢?”
听到这个名字,柏澜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刚才那种黏人小狗的架势消失不见,他噘着嘴把头撇向一旁,语气酸溜溜的。
“又是来找我哥啊……姐姐你眼里除了他,就看不见别人吗?”
“他身体怎么样了?”单知影没理会他的不满,径直问道。
“好着呢!简直不能更好了!”柏澜没好气地吐槽,“天天拿着那枚胸针,恨不得一天擦八遍,巴不得所有路过的人都盯着看,切。”
“他人呢?”
“在琴房吧。他说今天感觉特别好。”
单知影轻车熟路地穿过长廊,果不其然,在接近走廊尽头时,那独属于柏溪涌入而
单知影自顾自地推开门。
柏溪似乎彻底沉浸在了自己的旋律里,他的指尖在黑白键上飞舞,反复弹奏着那段曲子,眉头紧锁,一遍遍地推翻重来。
他像是一个完美的偏执狂,不允许艺术中存在一丁点瑕疵。
单知影走了过去,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食指,轻轻琴盖。
“咚。”
柏溪如梦初醒,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
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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