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元载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道:“阿缨喜欢康城王记的绿豆糕,我特意请了那里的师傅来,给她做的,同别家的不一样。”
说罢,元载吁出一口气:“你说说看,我这样费心,能和你屋里摞的几盒绿豆糕一样么?”
“难为你费心。”
陆铭章客气地说了一声,看向元载,那个时候的元载不过十六岁,对年岁二十的杨三娘上了心。
戴缨就是托了她娘亲的美貌,那个时候的杨三娘既有青春女子的姿貌,又有成熟女子该有的韵致。
雪白的肌,浓密柔顺的乌发,纤长的颈儿,一双带笑的眉眼,光立在那里,宜嗔宜笑皆是风情。
这位美妇人对少年时期的元载是致命的吸引。
元载对戴缨的这一份特别,就是对那一泓湖中月影的追念,将那来不及付出的一腔热望化成含蓄的照拂,与故人相连的血脉身上。
陆铭章将木匣收下,说道:“好,这份礼不同,我会收好,也会告知她。”
元载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告诉她什么,她那会儿才多大,四岁的小娃娃,记得什么,就是你掰开了揉碎了说出来,她也不一定忆起。”接着又道,“你自己四岁时的事,还记得几桩?”
陆铭章笑着摇了摇头。
“这就是了,不提它,不过是你我二人的一段共同过往。”元载说着站起身告辞。
陆铭章就要送他出门,却被元载止住:“不必了。”
陆铭章叫了两个下人在前提灯引路。
待元载走后,陆铭章回了正屋,走到里间,将装绿豆糕的木匣搁于床头案,然后去了外面,让守值的下人备热水,沐洗后换了寝衣回到里间。
轻轻揭开床帘,生怕吵醒榻上的人儿,迎上的却是一双没有半点困意的双眼。
“怎么还未睡?”陆铭章问道。
“困狠了反倒睡不着。”戴缨从床上坐起,“外面又不时炸响几声。”
陆铭章上了榻,再将案头的小木匣拿进帐中:“你尝尝这个。”说着将匣盖打开。
戴缨看了一眼:“绿豆糕?”
“嗯,尝尝看,喜不喜欢。”
戴缨摆了摆手:“已经洗漱过,再吃它不免又粘牙。”
“偶有一回,不当什么,一会儿用香茶漱口就是了。”
听他这么说,戴缨用两指拈起一块,用手接于嘴下,咬了一小口,慢慢品咽。
突然,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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