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反应过来,最后只能苦笑一声,是了,只要戴缨有个什么不好,三娘必会现身。
以幼兽为饵,便能引出护犊的母兽。
“我就知道,你早晚会知道……”元载话还未说完,陆铭章嗤笑道,“你少来,我今日若不逼问,你打算掩藏到几时?”
元载心道,能掩到几时是几时,接着抬了抬下巴,示意陆铭章坐。
待陆铭章再次坐下,他才开口:“阿缨告诉你的?”
“她说她看见她娘亲,后来兴兴头头找过去,婆子说她认错了,她以为日头大晒花了眼。”陆铭章一想起她昨晚那样,心里就不好受。
陆铭章沉出一口气,他知道元载从前对杨三娘有意,但他以为那就是少年人的一时心动,错过了便错过了,谁知他肆意妄为至此,竟然把人弄到身边。
“你到底为了什么?”陆铭章想不明白,“前因先不说,如今你已将人拢到身边,怎的不叫她母女二人见面?”
元载低着头,似是在思考着该怎么回答,陆铭章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地等着,安静延长,在这份静然中,元载开口说道:“不是我不让她二人见面。”
元载停了一会儿,又道:“是三娘自己不愿相见。”
陆铭章一呆,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料到这个:“这是为何?莫要乱扯由头。”
“我是那等推卸责任,胡乱攀扯之人?”
元载不再隐瞒,将当年之事一五一十道出。
当年,杨三娘带着戴缨随戴万昌回了平谷,陆铭章和元载二人也就此别过。
后来,陆铭章离开了康城,去往别的地方,没多久,长安找上他,他回了大衍京都。
然而他却不知,在他和元载辞别后,元载并没有立马离开康城,而是在康城打听到杨三娘夫家的住址,还有一些别的不为人知的情况。
接着,在做过一番挣扎后,下定决心,一路寻到康城。
戴家在平谷生意遍布,家资富绰,其宅子也豪阔,几欲占了半个街坊。
那宅子附近没有别的人家,只在街对面有一家冷冷清清的商铺,于是元载将那家商铺买了下来。
若是杨三娘出门,他就可以看到。
他需要一个和她单独说话的机会,有些话,他一定要问她。
他之所以这样执着,追着不放,是他看出来,杨三娘对他不是没有任何感觉,她同他说话时的态度和别人不一样,这种区别很微妙,但他察觉到,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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