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村外的丘陵地,斩妖队稍作休整。
秦安然的话语仍在秦天命耳畔回响。
“我们是来赎罪的”。
他抬手,轻拭去她唇角未干的血迹,沉声道:“好,哥记住了。”
“快看,那是什么?!”顾君竹的声音突然打破沉寂。
众人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荒芜的山道上,一个青色的身影正缓缓走来。
那是一个女子,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裙,步伐看似缓慢,却在转瞬之间拉近了数十丈的距离。
她的腰间,悬着一枚色泽温润的玉佩,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在夕阳下折射出微光。
那玉佩的形状、大小,竟与秦安然自幼佩戴、视若珍宝的那一枚几乎一模一样!
一股无形的压力随着女子的靠近而弥漫开来。
斩妖队员下意识地握紧了兵器,蒙虎将秦安然护在身后,铁牛肌肉贲张,魏冉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抹锐利。
秦天命的手按在了刀柄上,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锁定那个女子,但心中却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并非来自记忆,而是来自于血脉深处某种共鸣。
女子停在十丈开外,她看上去约莫三十许人,面容温婉,眼尾却有着因常年忧虑而形成的细微纹路。
她的目光直接越过了所有人,落在秦安然身上,那眼神复杂至极,有愧疚、有怀念,还有一种深深的眷恋。
“十七年了……”女子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当年我把你交给秦家侍卫时,你才这么小。”她用手比划了一个婴儿的大小。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一震。
魏冉上前一步,挡在秦安然身前,声音因激动而略显嘶哑:“当年那个黑袍者……就是你?”
女子缓缓点头,目光终于从秦安然身上移开,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秦天命身上。
确切地说,落在他腰间——那里挂着的,是之前魏冉从城南废墟带回的血衣教骨笛。
“那枚骨笛……”女子声音转冷,“它不应该在你手上。”
顾君竹上前,与她并肩而立,声音清冽:“你又是谁?血衣教的人?”
“血衣教?呵呵。”
女子轻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带着一丝嘲讽:“她们也配自称血衣教?五术传承丢失,只剩皮毛,也敢出来献丑。”
她的话让众人瞳孔一缩。
此前出现的那个三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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