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星期六,陆城又组织了一次大学生游行,直到傍晚回到家时,依然感觉血是热的。
在那种氛围下,谁都无法保证不激动,不感动。
刚进入胡同,就闻到了一股焦糊味,是从旁边隔壁大杂院传来的。
陆城探头看过去,是街坊孙大妈,正拿着烧热的火钳子卷头发。
今年流行这样的披肩卷发,老妈陈香兰也是紧跟时髦,这两天正闹着要卷发呢,被老爸陆北堂好一顿批评。
说老妈多大人了,还想着瞎卖弄,丢死人!还说老妈要卷发是资产阶级,大小姐作风,背叛了革命,背叛了无产阶级。
气的陈香兰和陆北堂大吵了一架,到现在互相都不搭理。
“孙大妈,行不行啊你,我闻着都烫焦了,实在不行去理发店吧。”
听到陆城的喊声,孙大妈侧着头说道:“不去不去,理发店卷个发贵着呢,我还是自己来,熟能生巧,自食其力。”
“得嘞,那您慢慢卷,别把房子给点了就行,不然还能烧到我们那院呢。”
“去去去,乌鸦嘴…”
陆城笑着退了出来,邮递员刚好从身边经过,看到是陆城,便停下自行车。
“欸陆城,有你家三封信。”
“三封?谁的啊?”
等接过递来的三个信封,扫了一眼,发现其中两封是伍哲坤寄来的,一封是寄给他的,一封是寄给姐姐陆滢的,另一封是大哥的来信。
“没错吧。”邮递员问了一句。
“啊没错,谢谢啊,到家里喝口茶。”
“不客气,我得走了,还有几家信没送呢。”
陆城摆摆手,走到大杂院门口,坐在了台阶上,迫不及待的,拆开了大哥的来信。
写给我最思念的家人:
见字如面,展信佳。
爸,妈,二妹,三弟,此刻是晚上十一点。
我知国庆节马上来临,每逢佳节倍思亲,乡村宁静,躺在床上忽感睡不着,遂起身伏案,给你们写封信,以此倾诉思念。
我知道你们也很挂念我这边的情况。
宝月,青儿和小辉,已进入梦乡,睡的很甜。
这段时间,小辉已经学会喊爷爷奶奶,姑姑和三叔了,是青儿教的。
……
当看到这里,陆城的眼眶有些湿润,不管什么时间,相隔多远,亲情永远是无法割舍的纽带。
而大哥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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