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尤其涉及到农村家庭,很可能意味着一个家庭数年的积蓄和沉重的债务。虽然报案人缺乏直接证据,但所述过程具体,细节清晰,动机合理,被骗家庭情况也符合逻辑。
更重要的是,这个叫阳光明的青年,虽然衣着破旧,面色憔悴,但说话条理分明,眼神清明,不像是胡搅蛮缠或者精神有问题的人。
而且,他提到了秦胜利最近可能花钱大手大脚以及可能的赌博嫌疑,这给了警察一个明确的调查方向。
“你怀疑他骗了钱,是拿去赌博了?”警察问。
“我只是猜测。”阳光明谨慎地说道。
“秦胜利没有正式工作,之前在农机站也是临时工,后来被精简了。
他爸是四级木工,家庭条件应该还不错,如果没有特别情况,他应该不会想这种歪门邪道骗钱。
就算不是赌博,也可能是别的不正当开销。
我只是觉得,他骗这么大一笔钱,总得有个花销的去处。查一查他最近几个月的行踪和消费,应该能发现些端倪。”
警察点了点头。这个思路是符合侦查逻辑的。一个无业青年,突然有了不明来源的大笔钱财,查其去向,往往是突破口。
“秦胜利现在住在哪里?你知道吗?”警察问。
“他家住在城东木材厂家属院,他父亲是木材厂的工人。秦胜利本人现在应该没有固定工作,经常在外面游荡。”阳光明提供了自己知道的信息。
警察在本子上记下,然后站起身:“你这个情况,我们受理了。三百块钱不是小事,我们会立案调查。你在这里签个字,按个手印。”
他拿出一份立案登记表,让阳光明填写基本信息和对案情的简要陈述。
阳光明依言照做,字迹工整。按手印时,红色的印泥有些黏腻,按在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指纹。
“好了。”警察收起表格,“你先回去等消息。我们会尽快找秦胜利和他家人了解情况。如果有进展,或者需要你再过来配合调查,我们会通知你。你留个能联系到你的地址。”
阳光明留下了向阳村的地址,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这两天可能还会在县城,住在县招待所,找我同学何建军就能找到我。”
“行。”警察记录下,“保持联系畅通。”
他顿了一下,看着阳光明,“对了,你确定要走法律程序?这种事,如果最后查实,秦胜利可能要承担刑事责任。你们毕竟是同学,有没有考虑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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