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启动封印卷轴实施强制闭锁。”
“过程中遭遇一名随行狱警精神受侵蚀,出现攻击行为,已被及时制服。”
“目前牢门已成功关闭,封印稳定,‘空白’活性被压制回基准线以下。相关涉事狱警已移交医疗与精神评估部门。”
塞勒斯静静听着,目光落在冷檬略显苍白的脸上,又扫过她制服上的细微褶皱,最后停留在她平静无波的瞳孔深处。
“精神受侵蚀的狱警……是哪一位?”
“编号K-77,隶属于Δ区应急处理小队。”冷檬快速回答。
“哦?K-77……”塞勒斯微微偏头,像是在回忆,“我记得他,意志力评估一直是A级。”
“连他都被瞬间侵蚀了……看来‘空白’这次的躁动非比寻常。”
“你启动封印时,感觉它的反抗强度如何?有没有……传递出什么特别的‘信息’?”
这个问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冷檬的心跳节奏没有丝毫变化,她迎向典狱长的目光,声音冷冽如初:
“反抗强度符合历史记录中活性峰值期的特征,未接收到可解析的、具备逻辑性的信息传递。其表现形式仍为混乱的灵魂哀嚎聚合体。”
短暂的沉默在办公室内弥漫。
塞勒斯的视线仿佛要将冷檬穿透,评估她话语中每一丝可能隐藏的破绽。
冷檬面色平静,那层冰封般的“面具”之下,看不出丝毫情绪的裂痕。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骤然发出一串刺耳的铃声。
塞勒斯的目光瞬间被牵引过去,他伸出苍白而修长的手指,提起了听筒。
趁着他接听电话、目光转向窗外铅灰色天际线的刹那,冷檬眼角的余光快速扫过办公室内侧——
那里,一个造型古朴的银色保险箱无声地嵌入墙壁。
箱体表面蚀刻着繁复的蔓藤与荆棘花纹,而在其中心,一个由三重嵌套齿轮构成的精密机械密码盘,正泛着冷冽的金属幽光。
她的视线没有停留,仿佛只是无意识地掠过房间陈设,便已重新聚焦回典狱长那线条冷硬的侧脸上。
塞勒斯对着话筒简短地“嗯”了两声,挂断了电话。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冷檬身上,深陷的眼窝里,那对眸子如同两口深井。
“处理得非常出色,冷副典狱长。”他语气中带上了赞许,身体也向后靠向高背椅,显得放松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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