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吗?”
秦洛道:“知意今天请假了,她说这两天要搬家。”
薄煦:“知道了。”
“下午的会议帮我改到明天。”
他挂了电话,又朝桌上的体温计看了眼。
沈知意躺在出租屋的床上,额上贴着退烧贴,戳着悬岛中小煦的头像,哀怨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她没想到自己真的一语成谶,发烧了。
小煦:“姐姐好点了吗?吃药了吗?有没有人照顾你?”
“好好的,怎么会生病了……”
沈知意想到生病的原因,脸颊微红。
却不敢告诉19岁的他。
只道:“还能为什么?都是因为被29岁的你压榨太狠了,所以才累病的。”
“那老小子可真不是人。”小煦道,“要是我陪在姐姐身边,一定会照顾好姐姐,不会让姐姐生病的。”
“姐姐现在热不热?”
“要是能抱着姐姐就好了,我这里很冷,刚好身体冰冰凉凉的,可以给姐姐降降温。”
沈知意心想,你的怀抱才不是冰的呢……
比滚石还烫……
又硬又烫……
她想着想着,脸颊又烧红几分。
不行,不能再想了……
头都晕了……
她撕下退烧贴,刚想换一片,门铃响了。
沈知意还以为自己买的药终于到了,穿上拖鞋,晕乎乎地起身去开门。
她拉开大门,看到薄煦站在门外。
他好像已经完全好了,穿着件敞开的驼色大衣,内搭黑色修身高领羊绒衫,矜贵又优雅。
和昨天病殃殃的样子截然不同。
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再迷乱,而是带着浓浓的审视和侵略性。
沈知意对上他的视线,浑身滚烫。
“薄、薄总?!”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您怎么来了?”
薄煦目光扫过她潮红的脸,直接伸手,按住她的额头。
“沈知意,你发烧了?”
他压下浓浓的担忧,逼近一步,目光灼灼地望向她,语气充满压迫感,“告诉我,怎么病的?”
他期盼她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或臆想。
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的——
他吻了她。
而她,不曾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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