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屋里没了其他人,胥子泽便从后面温柔地圈住了景春熙,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厮磨。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温柔,“何必为个不相干的人动气?”
“熙儿本没那么生气,可就是气不过,跟那翠花才见了一次面,就自请去琅琊庄,果真就是臭男人,就那么急不可耐?”景春熙一甩肩膀,气鼓鼓地把他归成了同类。她纤纤玉指攥紧了衣袖,眼底满是愤愤不平。
没想却没撑开他双手的钳制,反而被他紧紧抱住。他双臂稍稍用力,便将她的身体调转了个方向,变成了两人面对面。她还未反应过来,嘴唇就被他轻啄了一下,那触感轻柔如蝶翼。
“琅琊庄的?那女子是军属?”胥子泽何其聪明,一下就从她的话语中抓住了重点。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思索,手指仍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应该~”景春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圈住了他精瘦的腰身,两人的身体现在无比契合和暧昧,她忽然现出惊讶之色,“好像~不应该吧!”她秀眉微蹙,语气变得不确定起来。
琅琊庄一直安置的都是原本跟随外祖父的那些士兵,大多身体都是有残缺或是孤寡的,年纪最长的应该也就像小北叔。后来大舅舅个舅舅安置进去的年龄就更小了。在他们的帮助下,确实有人娶上了妻。
但那黄婆子她是认识的,年纪比小北叔起码大了七八岁,这让她越发困惑。
景春熙想想又摇了摇头,一脸坚定地说:“那些苦命之人能够娶了带孩子的寡妇也算不错了。”她只能这么推测,“反正他就是自请去了琅琊庄,那翠花肯定就在琅琊庄做事。”
“阿义求你赐婚了?”胥子泽轻轻问了一句,然后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用下颌厮磨着她的发顶,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景春熙一下全没了脾气。
趁着他松动的功夫抬起头来,她语气缓和了许多:“不曾,应该是还不敢太过放肆。”
“怕是你们对他都有了误会吧!”身体终于被他轻轻放开,胥子泽却重新拾起她的柔荑,带着她往外面的厅堂走。
直到一左一右重新坐到了檀木椅上,他才把自己刚才看见阿义的情形细细说了一遍。他描述着阿义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中带着几分怜悯。
“他倒是会假惺惺,这会做给谁看呢?”胥子泽亲眼看见自然就是真的,可景春熙还是有点意难平。在她看来,这般又作又当的做派,实在让人同情不起来。
“绿影,进来。”胥子泽忽然冲外面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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