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沉声道:
“要救!陈冲是我们养大的娃儿,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救!”
陈丽萍顿时露出又喜又悲的表情。就在这时,家门的门铃被按响,陈丽萍赶忙用袖套擦了擦眼睛,然后走到门口打开:
“不凡,你来了!快进来坐。”
门口站着一个高壮的少年,他眼睛清亮,五官英俊,气质飞扬中带着一丝沉着,像是一个有脑子的体育生。
他此时点点头:
“阿姨,打扰了。”
他一进门,沈建平就快步走来:
“小何,你……找你父亲问了吗?他怎么说?”
少年脸色晦暗了一瞬,道:
“我去找他了。他说会帮我想下办法,但是……可能要等一下。”
他摇摇头,把老爹的“希望不大”咽了下去。
“不凡,太麻烦你了。”
陈丽萍声音又有些哽咽。对于陈冲的同桌好友何不凡,来了家里这么多次,他们还是比较了解的。
他有一个在公安局当队长的父亲,但是父母多年前就因为他父亲家暴加出轨离婚了,于是他毅然跟着母亲改姓,和父亲多年都断绝往来。
这次陈冲出事,家里又遭贼,沈建平两口子没办法,刚好前两天何不凡来探望,他们想起了这个绕得很远的关系,就想看能不能帮上忙。
何不凡当天就去找自己老爸,虽然他父亲再婚生子,也对这个倔犟的儿子没那么在乎了,但还是帮忙问了问。
结果就是“希望不大”,不论是找回钱还是找回人。
何不凡看着生出莫须有希望的沈建平夫妇俩,轻声道:
“叔叔阿姨,我觉得,还是要自己想办法。那个钱,当天就被偷了,有没有可能是一直就被人盯着?”
见沈建平望过来,何不凡直接道:
“我年纪小,懂的少,猜错了您别怪。是不是就是那个姓张的做的局?”
沈建平安静了一下,果断摇头:
“我其实想过,但是不大可能。我和他认识二十年了,一直都是工友。他搞这些门路也有十来年,口碑一直很好,没出过这种事情,出了他名声早就臭了,还怎么在厂里混?毕竟都在一个厂上班,他坑了人能往哪里躲去?”
“这倒也是。”
何不凡眉头紧皱,道:
“指望警队那些大爷也不是事儿,利川的这些大爷,都是吃拿卡要擅长,家暴出轨擅长,办事一个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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