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向宋檀,干脆深情表白:“檀儿,既然今日遮掩不过去,不如就当众承认你我的情事吧,反正上官延已死,你我正好双宿双飞。”
看到上一世害她失去名节的这张脸,嘴里还说这番下流的话玷污她,饶是做足了心里准备,这话入耳,依旧让宋檀万分恶心。
“这么说,本该在灵堂的宋家娘子今夜不知去向,起火后姗姗来迟,她也有嫌疑放火了。”
沈修礼手指点在扶手上,目光幽幽落在她身上,眼里的暗色浓重了几分。
“宋家娘子,本官问你,起火前你在哪?”
他们控诉的时候,宋檀始终低着头。
这会抬头,露出一张泪光莹莹的脸。
“我见婆母伤心,晚膳没用几口,就去熬了银芽粥想给婆母送去,谁知这里就起了火。”
“我一个孤女操持着一大家子,外面的流言蜚语早就习以为常,但夫君尸骨未寒,怎么能忍这狂徒在他面前这么污蔑我。”
“我只心疼灵珊,若不是寻我,说不定也不会被困火场,遭遇这无妄之灾。”
宋檀掏出帕子揉着眼,细白的手腕上几个被烫的水泡,醒目又刺眼。
围观的人有眼尖的,指着地上的碎碗应和。
“是啊,这地上碎的可不就是银芽粥,这粥没一个半时辰可熬不出来,火前根本离不开人,哪里有空和人厮混,宋家娘子这孝心实在感人。”
宋檀垂着眼,看着格外楚楚可怜,她擦着泪无意间抬头,正对上沈修礼幽深的目光。
那眸光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
像看透了什么,让宋檀心里一紧。
宋檀强压着心里的怪异,转身走到上官灵珊面前,弯下腰,耳边的青丝垂落,遮住了她眼里的玩味。
“灵珊妹妹,你白日刚说过灵堂晦气不愿来祭拜你哥哥,怎么这么晚突然出现在这了?”
“难不成。”
“这男子是你的情人,如今事情败露,你无力遮掩,想诬告在我身上?”
上官灵珊喉咙哽住,竟一时间找不到话回应,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来偷镯子,还要亲眼看到宋檀被捉奸吧。
可看着宋檀眼底除了幸灾乐祸,还有一股恨不得将她扒骨拆皮的恨意,上官灵珊不知怎地,突然打了个寒颤。
眼看自己落了下乘,那男子眼珠转了转,又提高嗓门喊出声。
“等等!我能证明我真是宋檀的情夫!!我知道她后颈处的有一颗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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