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观众情绪、剧情走向、角色命运都量化分析的系统。
这不是推荐算法,也不是流量预测工具。它是共情的逆向工程——通过数百万样本的心理映射,还原出人们为何会被某个眼神打动、为何因一句台词落泪。它能告诉你,为什么第七集第十八分钟主角转身离去的那个背影,会让七成女性观众产生强烈孤独感;也能揭示,反派临死前说的那句“我本可以救你”,如何激活了集体记忆中的创伤共鸣。
这个系统一旦公开运行,就能揭穿那些靠经验、人脉和资本操控市场的旧规则。它不讲关系,只讲数据;不看背景,只看反馈;不问资历,只问真实触动。
这才是真正动摇根基的东西。
他忽然想起林晚最后一次来找他时说的话:“你知道最可怕的不是谎言,是什么吗?是真相没人愿意承认。”
那时她刚提交完那份关于行业隐形暴力的研究提案,眼里有光,也有疲惫。“如果我们连故事都不敢说实话,那还能指望现实吗?”她问。
三天后,她消失了。官方说法是“出国进修”,可她的社交账号停更,邮箱自动回复关闭,连母亲都说联系不上。而那份提案,连同所有相关讨论记录,都被标记为“**险内容”,永久封存。
既然正面打不赢,那就换个战场。
他把芯片收回笔中,旋紧笔帽,放进衬衫内袋,贴近胸口的位置。那里离心跳最近,也最不容易被搜查发现。转身朝安全出口走去时,脚步比来时稳了许多。
外面雨已经停了,空气湿冷,楼道通风口吹出的风带着一股铁管久泡雨水后的锈味,混杂着远处垃圾桶散发的淡淡酸腐气。城市凌晨四点的气息,总是这样既衰败又清醒。
他走出大楼,没打伞,也没叫车,径直往地铁站方向走。街道空旷,路灯昏黄,一辆环卫车缓缓驶过,刷子碾压积水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路过一家还在营业的便利店,玻璃门缝里飘出一点暖光,有个夜班保安坐在里面喝热饮,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车厢里人不多,零星几个乘客各自蜷缩在角落,有的戴着耳机,有的闭目养神。他选了靠近车门的位置坐下,外套沾着水汽,贴在背上发凉。对面广告屏正循环播放某部新剧预告,主角站在高楼边缘,仰头望天,背景音乐激昂澎湃,鼓点密集如战鼓。
他看着那画面,忽然想起半年前自己第一次给艾迪演示数据分析模型时的情景。
那天傍晚,办公室只剩他们两人。窗外夕阳洒进来,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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