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既接地气又有道理,瞬间就把复杂的治理逻辑讲明白了!这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顶级的汇报话术,老板听了都得拍手叫好!】
官员们的态度彻底变了,纷纷围在风渡墨身边,七嘴八舌地提问:“风主事,我们县粮商少,百姓换银子不方便咋办?”“要是遇到成色不好的银子,怎么核算啊?”“这三层木盒台账,我们县的书吏笨,学不会咋办?”
风渡墨一一耐心解答,还让李铁山现场演示金属活字换算表的用法,把各县的粮食种类、折算比例做成可替换的活字模块,官员们一看就懂,纷纷称赞“这法子太妙了”。
眼看推广会开得顺风顺水,风渡墨心里正高兴,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角落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杨维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来了郡府,正凑在郡丞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脸上带着阴鸷的笑容。
风渡墨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走过去听听,杨维诚却突然提高了声音,故意让周围的官员都能听见:“太守大人,风主事这折银之法,看似美好,实则隐患重重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杨维诚身上。杨维诚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百姓手里的银子有限,都用来缴税了,万一遇到灾年,粮食涨价,他们没银子买粮,岂不是要饿肚子?而且折银会让百姓藏银不交,久而久之,国库看似充盈,而实际上在民间是缺少银两的,迟早要出乱子!”
这话正好戳中了一些官员的顾虑,刚才还热情高涨的大堂,瞬间又安静了下来。有几个保守的官员立刻附和:“杨老说得有道理,这折银确实风险太大!”“还是谨慎点好,别到时候出了乱子,咱们都得担责任!”
风渡墨没想到,杨维诚竟然会在这个关键时候煽风点火。他刚想开口反驳,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杨老此言差矣!”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李铁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块刻着“银粮换算表”的铁板,大声说道:“我娘就是平县的农户,以前缴粮,每年都要把一半的口粮拿出来,路上还得求人帮忙;现在折银缴税,她不仅留足了口粮,还能把剩下的粮食卖掉,换些银子买布料做衣服!百姓不是傻子,好不好,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李铁山的话朴实无华,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有说服力。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再敢轻易附和杨维诚。
太守脸色一沉,对着杨维诚说:“杨老,平县的成效摆在眼前,百姓的口碑也摆在眼前,你要是再无凭无据地诋毁,就休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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