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说如果我想家了,可以回去吃顿饭。但用通缉犯这种事‘胡闹’,不行。”
“所以,在您已经明确判定我是在‘胡闹’、‘撒谎’、‘惹事’的前提下,苏教授,您觉得我还能怎么‘把话说清楚’?是给您直播通缉犯踩点现场,还是连夜把通缉令和目击证人快递到您办公室?”
旁边几个正在收拾现场的年轻警察,虽然努力绷着脸,但嘴角已经忍不住有些抽动。
苏正明被怼得一时语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早上确实没把林疏禾的话当回事,只以为是她为了回苏家找的蹩脚借口。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在他眼里总是“不成器”、“爱惹麻烦”的养女,这次说的竟然是真的,而且还在他完全不知情、甚至阻断了沟通的情况下,配合当地警方直接抓到了人!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本可能由他主导侦破、带来巨大声誉和影响力的重大案件,功劳已经落在了别人头上!而提供最关键线索、甚至参与抓捕的,还是他刚刚彻底否定、赶出家门的“前”女儿!
这种功亏一篑、脸面尽失的感觉,让苏正明又急又怒。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找回作为长辈和权威的姿态:“疏禾,就算我当时有些误解,你事后也应该想办法再联系我!而不是用这种赌气的方式,置自身安全于不顾!你知不知道,如果林月警官今晚没有成功制服歹徒,你会面临什么?你的爷爷奶奶、弟弟妹妹会面临什么?做事不能只凭一时冲动!”
“赌气?冲动?”林疏禾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词,忽然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苏教授,在您挂断我第三个求救电话的时候,在我和我的家人可能面临灭门危险的时候,您觉得我首先该考虑的,是您的‘误解’,还是怎么能最快地找到能相信我们、保护我们的人?”
她往前微微走了一小步,声音清晰,带着一种让苏正明陌生的冷静和锐利:
“您教我做事不能只凭一时冲动。那我也送您一句话,不要用自己的认知,去指摘别人的生存逻辑。’您站在江城的办公室里,觉得我在‘胡闹’;我站在可能有杀人犯窥视的家里,只想活着。”
“至于功劳,”林疏禾看了一眼正在和江城刑侦队长交接文件的林月,语气坦然,“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月姐冒着生命危险抓的人,派出所的同志连夜赶来支援,程序合法,结果圆满。我觉得,这比什么都重要。”
“倒是您,”她最后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苏正明,语气轻飘飘地补了一句,“下次接到可能有危险的电话,好歹听人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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