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脑海里回放,鼻尖忽然一酸。她赶紧低下头,假装翻书,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底泛起的湿意。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课本上的页码,纸页被指甲掐出一道浅浅的折痕。这已经是马小跳缺席的第五天了,没有一条消息,没有一句告别,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甚至去问过秦老师,老师只说他家里有事,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桌肚里仿佛还残留着牛奶的淡淡甜香,椅背上仿佛还能看到他留下的浅浅印记,可那个鲜活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风又吹进来,掀起课本的纸页,哗啦啦地响,像在替她呼唤那个迟迟未归的名字。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课本页角,把原本就皱卷的纸边抠得更毛糙,纸屑顺着指缝簌簌落在膝头,像她碎成星子的心事。她鼻尖微蹙,拢着几分委屈的愁绪,下唇被贝齿轻轻咬着,晕开一抹浅粉,衬得白净修长的脖颈像初春抽芽的嫩枝,覆着层细瓷般的柔光,看似柔弱却藏着不折的韧劲。一身素净的白色连衣裙熨帖地裹着身形,领口蕾丝花边压得平整无褶——那是她特意为见他熨的,他前几天还夸“夏林果穿白裙子最好看”,此刻裙摆垂在椅边,悄悄遮住了小腿外侧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小时候地震时留下的印记,只有他知道她怕疼,总在走路时悄悄护着她的外侧。
口袋里揣着上周他送的情侣钥匙扣,天蓝色的金属牌上刻着歪歪扭扭的“跳”字,冰凉的触感硌着掌心,像这些日子里挥之不去的空落,每一次抬手写字都能清晰感知。即便心头翻涌着不安与慌乱,她的姿态依旧端庄,后背挺得笔直,像平日里站在舞台上跳芭蕾那样,只是握着钢笔的指尖微微发颤,墨囊里的蓝黑墨水顺着笔尖洇出一小团墨渍,晕染了刚写下的“马小跳”三个字——那是她每天早读前都会偷偷写满半页纸的名字,笔画被她描了又描,纸背都透出深深的印记。
老师讲的课文顺着风飘进耳朵,却像隔着一层蒙了雾的厚玻璃,左耳进右耳出,连标点符号都留不住。她恍惚想起前几天的语文课,他趁老师转身板书时,从桌下悄悄伸过手,指尖先勾了勾她的袖口,见她没躲开,便大胆地攥住她的指尖轻轻晃了晃,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跳漏了半拍,还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说:“放学带你去吃巷口的草莓蛋糕,刚出炉的,留了最甜的那块。”;想起运动会上,他跑八百米时被人绊了一下摔在跑道上,膝盖蹭破了一大片皮,却咬着牙一瘸一拐冲过终点,把皱巴巴的铜牌塞进她手里,笑得一脸灿烂:“给我的女朋友当纪念,下次我一定拿金牌换回来”;想起他总爱借她的樱花橡皮擦,还回来时边缘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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