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强,林梦瑶的爸爸是谁,这也太不负责任了”马小跳问,语气里满是愤愤不平,脚踝的疼好像都被这股火气盖过了,他攥着拳头往地上轻轻捶了一下,“自己女儿的生日啊,多大的事儿,什么跨国会议比女儿还重要?”
路曼曼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按住马小跳的胳膊,示意他别激动,又转头看向林梦瑶,伸手替她擦了擦脸颊的泪痕,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
张强喉结滚动了一下,沉默在空气里凝滞了几秒,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向林梦瑶微微颤抖的肩膀,那片被晚风拂得发颤的衣料下,藏着她强忍着的哽咽。他刻意放低了声音,低得像一声叹息,字句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瑶瑶的爸爸是林致远——就是那个在城南做外贸,去年还登上财经周刊封面的企业家。”
真是不负责任!企业再重要,怎能比得上自己女儿的十八岁生日?那不仅是成年的仪式,更是她失去母亲后,最渴望父爱的时刻。可他呢?连一通电话、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仿佛亲情只是可有可无的摆设!电话多少?我打给他!”马小跳低吼着,声音压得极低,却如闷雷滚过长空,字字灼烫,裹挟着压抑已久的怒火。
他紧握的拳头猛然砸向旁边的铁质栏杆,“砰”地一声闷响,震得栏杆微微颤动,仿佛连钢铁也在畏惧这份愤懑。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起青白,骨节分明,青筋在手背蜿蜒暴起,如盘踞的藤蔓。
“没用的,打过去就会说公司正在开会,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会议。”张强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一把钝刀子,精准地割破了马小跳愤怒的气球。
果然,电话接通的瞬间,前台那经过专业训练、礼貌却透着疏离的声音便流水般淌了出来:“您好,林总在开会前特意交代过,任何情况都不允许打扰会议,还请您谅解……”那语调平稳得如同设定好的程序,仿佛在宣读一道不可逾越的圣旨。
马小跳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底刚刚被压抑下去的怒火“腾”地一下重新燃起。他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讥讽,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哦?不允许打扰?那好——你现在立刻、马上,把这句话转告给林总:他女儿怀孕了,孩子是张强的,现在正在医院准备打胎,情况紧急,医生在等家属签字!”
张强猛地转过头,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几分惊慌失措和难以置信,对马小跳急道:“你在胡说什么呀!马老师!这……这怎么说得出口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瞥向不远处的林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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