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言以为自己终于能结束这场荒谬的对话,他就听到沈摇筝字正腔圆:“陆砚辞的兴奋点在哪儿?”
司言:“……?”
司言脸上的表情瞬间空白,他以为自己被刚才那番折腾搞得幻听了,忍不住往前凑了凑,声音都有些飘忽:“你、你问啥?”
沈摇筝以为他没听明白,非常好心的又仔细解释了一遍:“就是陆砚辞身上哪里最敏感,碰一下反应最大?”
“比如腰侧?耳后?还是脖颈?就是那种,稍微调戏两下,就能让他直接【哔——】或者忍不住【哔哔——】的地方?”
沈摇筝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噼啪响。
既然快速致富的野路子被司言这个“没用的”家伙给堵死了,那这“吐真丸”的药效总不能白白浪费吧?
捷径问不出,那好歹问点关于她刷分大业的情报,总不能让她空手而回啊!
司言:“??????”
……
三日后。
主殿书房内,陆砚辞看着桌案上那碗还冒着腾腾热气的、黑黢黢的汤药,额角的青筋难以抑制的跳了跳。
他抬眸,声音里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寒意:“司言,你最近,是不是突发恶疾,脑子被药气熏出毛病了?”
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了。
每天雷打不动,准时准点,一碗号称“固本培元”的苦药汤子,被司言亲手端到他面前,监督他喝完。
陆砚辞自认身体底子不差,除了那该死的蛊毒,寻常风寒都极少染上,根本不需要这等滋补之物。
更遑论这药方里隐约透出的几味药材,怎么嗅,都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微妙。
司言闻言,脸上非但没有半分被冒犯的恼意,反而浮现出一种,“你懂个屁”的复杂神色。
他叹了口气,走到陆砚辞身边,语重心长,仿佛是为了不懂事的狗崽子操碎了心的老父亲:“砚辞啊,你现在骂我,等过几日……你就会感谢我了。”
陆砚辞:“???”
司言目光幽幽,意有所指在他劲瘦的腰身上扫了一圈,语气愈发沉痛:“不是我说你,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得未雨绸缪,注意着点,多补补,总没坏处。”
“这底子打好了,日后才不至于……‘虚’不受补啊。”
陆砚辞:“……”
男人缓缓抬眼,眸光如淬了寒冰的刀锋,一寸寸刮过司言那张写满了“我是为你好”的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