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是满腹算计的精明。
此时李砚青的摊位正处于“风暴中心”,而生意这东西,最讲究的就是个“势”字。
一旦摊位聚起了人气,那不足三平米的方寸之地便成了吸金的黑洞,整条步道的客流都会往这里涌动。
不远处,外滩防洪墙下的角落里,烟雾缭绕,几个生意惨淡的服装老地摊,此刻正蹲在墙角下,眼神阴沉。
看着李砚青那边人头攒动的景象,再看看自己这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的摊位,这帮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册那!这个小赤佬,有什么了不起的,仗着手里有个洋机器,尽在那捣浆糊!”
一个尖嘴猴腮的摊贩狠狠地把烟屁股摔在地上,以此发泄心中的妒火,随后,他那双三角眼死死的盯向李砚青,声音里酸气冲天:
“我就不信,他那些衣服真就有那么好!肯定是用了什么迷魂药,把那些娘们儿哄得五迷三道的,玛德,那小赤佬一下午赚的钱,比老子一个月都多!”
“谁说不是呢?这小赤佬太不懂规矩了!”
另一个胖摊主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阴阳怪气的帮腔道:
“咱们这些在外滩摆摊的,讲究的是个‘雨露均沾’,他倒好,搞这种花头精,把周围的客流吸得干干净净,这是一口汤都不打算给咱们留啊!”
“没错,江湖上有句老话,叫吃独食,烂穿肠,这种不知道拜码头,不知道给邻居留口饭吃的愣头青,在这十里洋场,往往是活不长的。”
“对!我看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众人骂骂咧咧,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那个让他们眼红的年轻人。
这帮人嘴上虽然骂的凶,但他们其实心里都清楚,真正让他们恼怒的,并非仅仅只是那几百块钱,而是他们以往那赖以生存的饭碗,随着李砚青的出现,被砸了稀碎。
要知道外滩这地界,游客交织,可谓是寸土寸金。
平日里,这帮人靠着地理位置好,专门杀洋盘,干的就是一锤子买卖,赚的是丧良心的钱。
他们手里的货,主打的就是一个低价诱惑,走的是快进快出的野路子。
而他们手里那些所谓的时髦服装,实际上不但面料粗糙不堪,走线更是敷衍。
有的衣服带回家根本经不起两回水洗,稍微用点力气,衣服就得破上两个洞。
这种衣服虽然单价看着不高,可其中的利润空间却很大,甚至比正经服装生意还离谱,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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