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的。”
结束通讯后,他走进浴室,让冷水冲刷疲惫的身体。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背肌滑落,每一道伤疤都是一个故事——肩胛处那个圆形弹孔是救秃鹫时留下的,肋部的刀痕则来自山猫一次失误的掩护。镜中的男人眼中血丝未消,但目光依旧锐利如鹰。
次日午后,何铁春以巡视子公司为由,前往铁幕安保公司的市场部。电梯直达顶层,门开时,他看见麦湘溪正踮脚整理文件柜。
阳光透过落地窗,为她珍珠白色的套裙镀上金边。她伸手去够最上层的文件时,腰肢自然舒展,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听到脚步声,她转身一怔,随即展露笑颜:“何总?我是市场部部长麦湘溪。”
何铁春与她握手时,敏锐地察觉到她指尖的薄茧——那是长期握枪留下的痕迹,与她文职官员的身份颇为不符。麦湘溪似乎察觉到他的审视,自然地抽回手,引他入座。
“听说昨晚制药园区不太平,您没受伤吧?”她递来一杯刚泡好的龙井,茶香袅袅中,目光关切地扫过他颊上已经结痂的伤痕。
何铁春注意到她办公桌上摊开的春城制药园区平面图,几个关键区域被精细标注。麦湘溪顺着他的目光轻笑,额前碎发随动作轻晃:“我在研究园区安保布局,想为客户提供更周全的服务方案。”
谈话间,她对安保业务的熟悉令人惊讶。当她俯身取文件时,何铁春瞥见她后腰若隐若现的枪套轮廓。
“麦部长对武器很熟悉?”他状似无意地问。
麦湘溪耳根微红,低头整理衣角:“父亲是退伍老兵,教过我防身术而已。”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她显得格外柔美,与刚才专业干练的形象形成迷人反差。
傍晚时分,何铁春如约前往餐厅,却在门口接到秃鹫急电:“发现黑曼巴易容混入外商宴会!”
转身时,竟见麦湘溪站在身后,手中车钥匙泛着冷光:“我开车送你——我认得黑曼巴的脸。”
夜色中的春城华灯初上,麦湘溪驾驶黑色轿车在车流中穿梭,动作干净利落。何铁春注视着她专注的侧脸:“你怎么会认得黑曼巴?”
麦湘溪沉默片刻,方向盘猛地打转,避开一辆突然变道的卡车:“我弟弟在海外被死神堂胁迫,我潜入铁幕是为搜集证据……”
宴会厅外,他们果然发现黑曼巴的踪迹。混战中,麦湘溪展现出惊人的格斗技巧,替何铁春挡开冷枪。行动结束后,她靠在车边,手指微微颤抖:“我弟弟还在他们手上。”
何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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