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她们似乎惹上了大麻烦。
三位妇人的目光短暂地在墨掉脸上交汇了一瞬,一丝难以言喻的光芒——并非善意,更像是某种“合适”的确认——在她们眼中闪过。随即,三人默契地移开视线,仿佛完成了一次无声的评估。
少妇似乎完成了任务,朝两个婆子微微颔首,转身离去,高跟鞋敲击瓦蓝地面的声音清脆又突兀,很快消失在通道尽头。
留下墨掉独自面对两个沉默的婆子。她们上了年纪,本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此刻却像两尊石像伫立在房间边缘,浑浊的眼眸盛满了无法言说的哀愁与疲惫,仿佛是被无形的枷锁禁锢于此的苦力。她们对地下环境显得极不适应,目光频频投向那扇紧闭的门,那份深入骨髓的沉默,让墨掉也感到了强烈的拘束和寒意。
她们不问他的姓名,不关心他的来处,只是沉默地站着,眼神空洞地望着走道,似乎在等待什么。或者说,在等待某个时刻的到来。她们不担心他逃跑,也不怕他心怀不轨——那漠然的态度分明在宣告:只要踏入了这方寸之地,一切便由不得他了。这种视他人如无物的掌控感,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心底发毛。
墨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仔细审视这个房间。长不过六米,宽不过四米,高三米左右,白墙森然,竹木地板光滑冰冷,除了头顶那盏孤灯和旋转的吊扇,唯一的出口就是进来的那扇厚重的金属门。他走过去推了推,纹丝不动。严丝合缝,别说人,恐怕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这根本就是一个精心伪装过的囚室!
纷乱的念头和巨大的疑问如同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的理智。奇怪的是,极度的紧张竟让他暂时忘却了腹中的饥饿,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被投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异度空间。
两个婆子开始动作,沉默地在地上铺设垫子、摊开被褥、摆好枕头。很快,一个看起来颇为舒适的地铺出现在房间中央。
墨砚清本无杂念,但婆子们诡异的沉默和这地下囚笼的氛围,让他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极其不祥的预感。这地铺……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请君入瓮”的阴谋气息,甚至隐隐指向“席地而奸”这种令人作呕的联想。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他不动声色地退到门边,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身体微微紧绷,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目光如鹰隼般紧锁在两个婆子身上,试图从她们细微的动作和表情中,寻找到蛛丝马迹的答案,同时也防备着可能的突然发难。
人在陌生且充满敌意的环境中,思维难免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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