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里,脸色旋即一变,立刻饮尽杯中酒,强压下心头怒火,和颜悦色地说:“不怕你笑话,老子已经一年不开荤了。”
燕门玉笑得脸颊绯红:“唬谁呢?来玩就来玩嘛,还装什么纯?你又不是小伙子了。你们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在女人面前没句实在话。”
燕门玉一边说,一边腾出一只手来跟冯华山套近乎。
“你说你漂泊半辈子还把荤戒了,是要去西天取经吗?”
“体质差,”冯华山谦逊(或自嘲)地说,“没办法。”
“你这么有本事赚大钱,怎么就养不好身体呢?”
“赚钱很辛苦啊。”
“你赚钱累吗?”
“累!相当累!”
“我才不信,”燕门玉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滑坐到沙发上,“你们有钱人养个好身体很难吗?有个好身体,赚钱才从容,花钱才开心,你可以做到的。”
“我也知道啊,可身体就是不争气。”
“钱这东西,今天不花,一年不花,年年不花,什么时候花呢?”
冯华山爽快地喝干杯中酒:“我这不是来消费了嘛!”
“我说冯总裁,您这样的大老板,今儿个花,明儿个花,天天花,月月花,年年花。您花得越多就赚得越多,人也越精神越年轻。您不花,别人可就要花您的钱了。”
冯华山一听这话,心里仿佛挨了一记耳光:有人说金钱要与最亲的人分享才是幸福,我挣了这么多钱跟谁分享?只剩下自己和家中老母花销,我并不幸福。再过几年,母亲若仙逝,我就成了孤家寡人,偌大的家业谁来继承?想到这里,冯华山急忙低下头,自下而上打量了燕门玉一番,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他紧紧抱住燕门玉:“从今往后,与你共度余生。”
“我?”燕门玉半推半就,撅着嘴说,“陪你喝喝酒还行,一起过日子?度日如年。”
燕门玉卖了个萌,忽然眼波流转,吊足胃口,然后说道:“今儿个可不行。”
“刚才还说包在你身上呢。”
“包是包,不过价钱还没谈好。”
一个陪酒女,竟敢跟坐拥两家上市公司的冯华山谈价钱,岂非飞蛾扑火?
冯华山见她上钩了,便笑着说:“要多少钱?”
“看她们,”燕门玉手指舞池,让冯华山看,然后说道,“我喜欢戏剧学院的舞,但不进这地方的池;就像我喜欢酒,不卖身一样。不过酒文化一直吸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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