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
“不必担心。”他看着她泪水迷蒙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承诺,“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想拍戏,就去拍;你想研究那些石头和香料,尽管去做;你想见什么人,去什么地方,都随你。”
这番话语,听起来宽容得近乎纵容。
若是不明就里的人听了,或许会以为这是最慷慨的庇护。
但林安溪眼中的水汽没有散去,反而因为他这番话,凝聚得更深,那里面映出的,除了脆弱,还有一丝更深的不安和……听天由命的哀伤。
因为她知道,“但是”就要来了。
容墨的指尖,几不可查地,轻轻掠过她耳际的发丝。
他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的怜惜与某种更深沉、更粘稠的欲望交织。
“只是,”他停顿了一下,确保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上,“在这一切的基础上——”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却带着烙印般的力度:
“必须都带有我的烙印。”
“我会给你最好的资源,铺平所有的路,扫清一切的障碍。你会重新站上巅峰,甚至走得更高。但所有人,都必须知道,也必须记住——”
他微微俯身,气息拂过她湿润的眼睫。
“你林安溪,是容墨的所有物。”
“你的荣耀,你的光芒,你的存在本身,都源于我,也只属于我。”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走廊里陷入彻底的死寂。
只有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细微地交织。
林安溪眼中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重量,顺着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她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睁着那双盈满水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被逼迫的屈辱,有认命的悲凉,有对未知的恐惧,或许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于这种极端“归属”所带来的、扭曲的安全感的茫然。
容墨看着她滑落的泪水,指尖再次抬起,接住那一滴温凉。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维持着那个俯身靠近的姿态,静静等待。
等待她的回答。
等待她的……臣服。
林安溪在他专注而具有压迫感的凝视下,极其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在下眼睑,微微颤抖。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消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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