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一切的赵树芬深受打击,
好女不事二夫,赵树芬觉得自己贞烈得很。
既然跟了苟三利一回,即便婚姻不作数了,对方还活着,也没有旁的对象,自然是要跟他到底的。
可闺女讨账时,半点不留情面,苟三利还能愿意跟自己重修旧好吗?
怕是都要恨死她们家了。
这个丫头这么绝情绝义,心硬手黑主意正,越来越难管了。
将来哪个婆家敢娶她?哪家男人能降得住?
她越想越觉得前途一片漆黑,越想越忧愁,就趴在炕上不愿动地方。
白丽珍手脚麻利地做好饭,叫了妈妈三次,她都没言声。
自从损失了几个饭碗,赵树芬学“乖”了,再不敢叹气了,
索性不吱声,在炕上挺尸,看俩丫头还能奈我何?
白丽雅冲妹妹使个眼色,白丽珍便不再叫了。
家里还有十二个鸡蛋。
白丽雅使用金刚霸体搬运粮食,消耗很快,索性把十二个鸡蛋都用葱花炒了。
鸡蛋炒得油汪汪的,点缀着散发香味的葱花,金黄点绿,看着就胃口大开。
白丽雅和妹妹围坐在西屋炕桌上,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赵树芬起来做饭。
头晚她闹脾气不吃晚饭,早早就饿醒了。
她躺不住了,又拉不下脸叫闺女起来做,只好自己动手。
最近挖的婆婆丁、小根蒜都很新鲜,她想炸个鸡蛋酱,用野菜蘸酱吃。
一打开装鸡蛋的塑料编制筐,赵树芬眼睛瞬间瞪圆了,
框内空空如也,一个鸡蛋也没有。
她顿时又怒又惊诧,同时,心头又莫名掠过一丝窃喜,
这些天被大丫头怼得胸口发闷,处处憋屈,当妈的威风扫地。
这下可好,鸡蛋全没了,这不是现成的把柄?可算逮到教训她们的由头了。
白丽雅姐妹听见动静也起了床,推门进了堂屋。
赵树芬把空筐往她们脚下一扔,怒气冲冲,连珠炮一样发难,
“咱家鸡蛋都哪去了?是不是你们姐俩全给造了?
我还没死呢,你们眼里就没我这个妈了,是吧?
馋嘴巴子也没个把门的,趁我不上桌,可劲儿糟践好东西!
我看你们就是饿死鬼投胎,眼里就剩下吃了。
你们醒了干啥?咋不撑死你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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