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恒却冷笑一声,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纸,甩在里正面前:“老丈年纪大了,怕是记不清规矩了吧?这是州府新发的‘押解令’,盖着巡检司的大印,你难不成要抗官?”
旁边的两个“衙差”立刻配合地亮出腰间的铁尺,寒光一闪,原本还在议论的人群瞬间噤声,谁也不敢再轻易开口——毕竟“抗官”是大罪,没人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冒险。
四 三宝的“锦鲤“反击
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奶团子三宝端着一小碗“锦鲤限定”玫瑰露,从里屋走了出来。她原本是要给娘送过去,看到萧子恒凶神恶煞的模样,小手一抖,“啪”的一声,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玫瑰露洒了一地,还溅了萧子恒一裤脚。
三宝却没哭,她弯腰从地上抄起一块锋利的碎瓷片,小短腿“噔噔噔”冲到萧子恒面前,奶凶奶凶地瞪着他:“坏东西!你不许欺负我娘!再敢凶我娘,我就让你倒大霉!”
碎瓷片在晨光下折射出冷光,萧子恒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唬得后退了半步,脚下没注意,正好踩中了趴在旁边的玄月的尾巴。玄月吃痛,立刻回身对着他低吼一声,狼犬的威慑天赋瞬间触发,声音里带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震得萧子恒腿肚子一抽,当场“扑通”一声坐进了院角的泥水坑里。手里的官印文书掉在泥水里,瞬间被染成了黑花,字迹都糊成了一团。
围观的人再也忍不住,纷纷笑出声来,连那两个“衙差”也别过脸,偷偷憋着笑,刚才的凶煞气势一下子减了大半。
五 女主亮证
沈青萝趁机从屋里取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整齐地放着户籍副本、和离书、县衙褒奖文书和药酒作坊的许可凭证。她把这些文书一一展开,声音清冷却坚定,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三年前,萧子恒为还赌债,要将我卖与他人抵债,我依《大胤律》向县衙自请和离,县衙核查属实后,已在和离书上盖下官印,从此我与他再无任何婚属关系。”
“我这药膳坊的药酒,有巡检司颁发的经营许可,每月的纳税记录都在这里,绝非‘擅卖’;至于‘蛊惑乡民’,更是无稽之谈——各位乡亲都是看着我卖药酒、治病救人,我何时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她拿起那张被泥水弄脏的“押解令”,冷笑一声:“至于这所谓的州府押解令,既无原告口供,也无县衙的移交文书,程序不合,分明是你假公济私,想借此勒索!”
沈青萝每说一句,就往前一步,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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