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巷口的老槐树下,不知何时站了个穿长衫的老者,正弯腰给那丛被雨水打蔫的腊梅培土。月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正是父亲年轻时的模样。老者似有所觉,转头朝屋里望了一眼,笑着挥了挥手,身影渐渐淡入月色里。
“是你父亲……”江晚棠轻声说。
林默握紧了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身边脸颊沾着糖屑的江晚棠,突然笑了。他将两块玉佩系在一起,塞进江晚棠手里:“你拿着。”
“那你呢?”
“我有这个。”林默举起手里的木盒,盒盖内侧刻着行小字:“吾儿亲启,守好身边人,便是守住了全世界。”
灶上的汤还在咕嘟,红糖糕的香气缠着月光漫出窗户,红鲤巷的夜,终于彻底静了下来,只剩下心跳与时光共振的声音。
晨光漫过红鲤巷的黛瓦时,林默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吵醒。他揉着眼睛推窗,看见江晚棠正蹲在老槐树下,手里拿着把小锤子,在石板上敲敲打打。陈婆婆端着个白瓷碗站在旁边,时不时指点两句,碗里飘出芝麻糊的甜香。
“醒了?”江晚棠抬头,鼻尖沾着点灰,像只刚偷吃完米的小雀,“快来帮我看看,这纹路对不对。”
林默凑近才发现,她正在石板上凿刻图案——是太阿剑的暗纹,从“破邪”到“归墟”,一笔一划凿得极认真,石屑沾在她的袖口,混着晨露闪着光。
“刻这个做什么?”
“陈婆婆说,红鲤巷要修个小广场,让孩子们有地方玩。”江晚棠举起锤子敲下最后一笔,“我想把这些刻在石板上,就当……给故事留个念想。”
林默蹲下身,指尖抚过“归墟”二字的刻痕,石面微凉,却像是能透过指尖传来暖意。他忽然想起父亲木盒里的话,又看了看江晚棠沾着灰的鼻尖,喉间有些发紧:“我帮你。”
陈婆婆笑着把芝麻糊递过来:“先垫垫肚子,活儿有的是时间干。”她往巷口望了望,“说起来,昨天苏家那小子又来了,送来个锦盒,说是给你的赔礼。”
林默接过锦盒,打开时愣住——里面是半块镇魂石,与他在302实验室见过的那半块严丝合缝。石面上刻着行小字:“祖父罪孽,孙辈偿还。”
“苏博士……”江晚棠的声音有些复杂。
“他说,要把苏家剩下的产业都捐给文物局,自己去山里种树。”陈婆婆叹了口气,“也算……给上辈人赎罪了。”
林默将镇魂石放进木盒,与合璧的玉佩并排摆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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