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模样。”
林默望着天边的晚霞,觉得那哨音像根线,把过去和现在缝在了一起。老槐树的年轮里藏着旧时光,新抽的枝桠上挂着新希望,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守着这方天地,让每个故事都能找到自己的春天。
夜色渐浓,书坊的灯亮了。林默在新的故事集上写下标题:《哨音里的红鲤巷》,江晚棠在旁边画了朵小小的雏菊,笔尖的墨汁晕开,像颗正在发芽的种子。窗外的铜哨挂在老槐树上,借着月光泛着微光,仿佛在说: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毛豆的哨音从断断续续变得有模有样时,老槐树下的雏菊幼苗已经抽出了嫩茎。江晚棠找来个旧陶罐,小心翼翼地给幼苗围上,怕被往来的孩子踩坏——毕竟红鲤巷的小家伙们,总爱追着野猫在树下疯跑。
“得竖个牌子。”林默找来块木板,用红漆写“请勿踩踏”,想了想,又在旁边画了个咧嘴笑的太阳。江晚棠看着直乐:“你这太阳画得跟毛豆似的,缺了颗门牙。”
正说着,毛豆举着个铁皮水壶跑过来,壶嘴还滴着水:“林哥,浇花!”他踮着脚往陶罐里灌水,动作太急,水漫出来打湿了鞋,也不在乎,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幼苗,“啥时候开花啊?”
“得等春末呢。”江晚棠蹲下来,帮他把水壶扶正,“到时候给你编个雏菊花环,戴在头上肯定好看。”
毛豆立刻拍着胸脯:“我要给我爸妈寄照片!让他们看看我戴花环的样子,就知道红鲤巷的春天到了!”
这话倒提醒了林默。他翻出旧相机,是台掉漆的胶片相机,还是去年从旧货市场淘来的。“等花开了,咱们拍张合影吧,”他晃了晃相机,“洗出来贴在书坊的‘时光墙’上,也算给红鲤巷的春天留个凭证。”
“算我一个!”隔壁杂货铺的张婶探出头,手里还拿着杆秤,“我家那口子昨天还念叨,说当年跟我定亲,就差这么张带花的照片。”
“还有我!”修鞋摊的老李头推着他的工具箱路过,鞋钉在铁皮盒里叮当作响,“我孙女总问我年轻时候啥样,正好让她看看爷爷跟雏菊同框的样子。”
消息像长了脚,一上午就传遍了红鲤巷。连退休的老教师周先生都拄着拐杖来凑热闹,说要带着他的文竹来“蹭个镜头”,“沾沾年轻人的朝气”。
江晚棠找了本牛皮笔记本,专门记要合影的人,笔尖划过纸页沙沙响:“张婶、老李头、周先生……对了毛豆,你爸妈能赶回来不?”
毛豆的肩膀垮了垮:“他们说忙,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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