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意思让暮山不要着急。
“是,母亲。”言久答应了一声,上前扶住傅言澈就往旁边的偏院去。
傅言澈浑身无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很明显这药很烈,而且下得很足,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着了别人的道。
平日里他特别警醒,在外面从不喝酒,更不会放松警惕,没想到这一次栽在自家人手里。
他现在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见两人走远,傅二叔对傅二婶说道:“这样做会不会把事搞大,这小子可不是常人,逼急了能杀人。”
傅二婶一笑:“只要他和月儿生米煮成熟饭,两人的亲事就定下来了,这事轮不到他不认,再说,我们杨家还有西府都已投了三皇子殿下,只有东府一直拿不下。
前前后后损耗了严家多少死士,他大伯父子二人太顽固不化,根本说不通,只要这小子跟月儿定下来,东府就彻底和三皇子捆绑在一起了。
孩子他大伯娘早就和我们一条心了,另外几个孩子也乖顺听话,东府就这个老大父子二人冥顽不灵,咱们这也是没办法了。
要不是月儿喜欢他,非他不嫁,要我说哪用这么麻烦,直接要了他的命,一了百了。
月儿早就在房里等着,今儿这事必须办成。”
傅二叔听不下去了,怒道:“说什么呢,他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傅家嫡子,杀了他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傅二婶压低声音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孩他大伯娘偷偷告诉过我,言澈是个野种,不是她亲生的,说是他大伯从外面抱回来的。”
傅靖震惊地看向她:“这怎么可能?没听大哥提起过,你可别瞎说,这事不是闹着玩的。”
杨氏轻蔑一笑:“你以为大伯是个什么好人,指不定外面有几个女人呢,你们傅家人天生多情,都一样,你不也是嘛,非要从外面将那个骚货带进府。”
“说我大哥,怎么又说到我身上来了,做官的哪个后院没几个妾室,就你矫情,怎么?你也想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做做梦差不多,也不照照镜子。”
杨氏气得直跺脚:“你……”
傅靖不跟她啰嗦了,不耐烦地说道:“谈正事呢,整天想东想西不着调,总归你是主母,这府里还不靠你把持着吗?其他那些不过是玩意,越不过你去。”
杨氏的脸色这才好过了不少,她也不再跟他再说这个话题了,每次谈到两个妾室,二人就会吵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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