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在敲门了:
“妈妈,洗澡澡,妈妈洗。”
方兰拉着儿子的小手进了卫生间。
一边给孩子洗澡,一边筹划接下来要做的事。
她前半生跟着两个男人漂泊,直到有了儿子,才发现前半生的荒唐有多可笑。
原来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这么舒服。
这一晚,方兰把儿子哄睡后,关了灯,一个人在黑暗里睁大眼睛。
王建驷年轻的时候太能造,52已经不行了。
最近一年,老王晚上也不来缠她了,老老实实去睡小卧室。
她听着儿子浅浅的呼吸,大脑绵绵密密的转动,把心里的计划一点点调整到无懈可击。
还得赶紧动手,否则韩忠那个急性子,会坏了她的事。
……
……
第二天,方兰又去了韩忠住处。
韩忠不在家,肯定又钓鱼去了。
她给他打了电话,果然,在钓鱼。
她放下包,开始像往常一样打扫卫生。
先收拾桌子柜子,男人从来没有把东西放回原处的习惯。
桌子上乱七八糟。
八宝格里的东西一一归置好,第二层放了几瓶酒,两百五十毫升的小二,扁扁的小绿工资表,韩忠爱喝这种酒,家里常年备着。
她把其中一瓶打开,放里面放了一点东西,又把酒瓶放回原处。
接着收拾家务。
脏衣服收拾进洗衣机。
床单被罩拆下来,放在洗衣机旁边。
又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换上。
拖地,整理衣柜。
……
约摸着韩忠快回家了,她对着镜子,扇了自己三个耳光。
下手有点重,耳朵鸣叫了几秒,嘴角都肿了,脸上的指印清晰可见。
又把自己的胳膊重重磕在柜子角,磕出一大块青紫。
半个小时后,韩忠拿着渔具进了屋。
以前俩人都不白,现在韩忠迷上了钓鱼,晒成了黑炭。而她却越养越白。
见了她的样子,韩忠愣了一下:
“脸咋了?”
方兰嘴一瘪,一串眼泪掉下来:
“你别问了。”
韩忠关上门,一脚把简易鞋柜踹倒,怒喝一声:
“到底咋了?”
“王建驷打的。他知道咱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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